一件事情没搞明白,她向胡掌柜问道:“不是说那磷粉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到吗?他怎么知道哪张牌上涂了磷粉,能准确的将那磷粉抺去,总不能将所有的牌都抺一遍吧?”
“这便是第四招了!”胡掌柜微微一笑:“卢公子便有这种眼力,对方能看得见磷粉,他也能看的见,只不过他假装看不见,故意迷惑他们!”
李奴奴不由感慨道:“不能不说,他在赌术上的造诣,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辈子也达不到的!”
李奴奴这话,是有意说给李持盈听的,意思是劝李持盈以后不要再在赌上面去触卢小闲的霉头了。
李持盈却假装没有听见,继续往下看。
自第三把开始,卢小闲每次都要擦过手后,再继续做庄,一连通杀了三个闲家好几把。
那些旁观的赌客不禁啧啧称奇,想不到用热毛巾擦手,还真能把手气擦好。
中年文士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不由有些沮丧。
庄家有码牌和发牌的权利,中年文士每次手中的牌做好了记号合,都会被卢小闲借着码牌的机会将记号准确的抺去,这样下去,他们三人肯定是输多赢少。
难道卢小闲也能看见这磷粉,可这不应该呀?
卢小闲将牌分好推到三人面前,然后拿起自己的牌看了看,很快配成两组覆在桌上。
中年文士郁闷不已,他向卢小闲打量过去,却突然发现,卢小闲牌背后的记号依然还在。莫不是这一次他疏忽了没来得及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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