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本是罪人之后,在宫内为婢,一个弱女子要想在尔虞我诈的皇宫生存下去,只能靠自己的智谋,比别人想的多一些、远一些,比别人做的巧一些、妙一些,若非如此,恐怕早已尸骨无存了。”
上官婉儿说的哀怨,也是实情。
卢小闲暗自额首,上官婉儿看上去风光无限,但实际上过的也不容易。
上官婉儿轻舒了一口气:“若事成,莫说他们三人,就连我也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日后定有厚谢!”
“既是如此,我先告辞了!”卢小闲起身道,“请娘娘一定要让崔大人按时赴约!”
“这就要走吗?”上官婉儿站起身来。
卢小闲一本正经道:“上官娘娘有所不知,我这人生来愚笨,上官娘娘这一番说辞,我得赶紧回去温习个一两日。为了娘娘日后的厚谢,我也得尽力促成此事!”
卢小闲煞有介事的回答,上官婉儿听了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你且稍等等!”
上官婉儿朝着门外喊道:“红儿!”
之前引他们进来的那名女子走了进来,托着个木盘,上面整齐码着小金锭。
上官婉儿指着金锭对卢小闲道:“这五十两黄金不是谢礼,是后日的饭资,请卢公子收下!”
卢小闲盯着金锭,不由乍舌:这些金子,恐怕请十次客都用不了!
……
赴约之日,永和楼二楼的雅间内。
“叔,都准备好了吧?”卢小闲搓着手问道。
陈松有些无奈道:“你都问了一百遍,酒菜全部是按你的意思准备的,没有任何问题!”
陈松的病彻底好了,便又回到永和楼。近水楼台先得月,说和冷卿与崔湜的事情,自然也就放在了永和楼。
卢小闲的大事,陈松自然要全力以赴。
“卢公子!”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塔
“冷总捕头,您来了?”卢小闲赶忙招呼道。
冷卿还是一袭白衫,点点头看向卢小逸:“今天怎么想起请我吃饭了?”
“你不请我,我请你还不成吗?”卢小闲拉着陈松向冷卿介绍道:“冷总捕头,这是永和楼的陈掌柜,也是我的义父!”
“原来是陈掌柜!久仰久仰!”冷卿客气道。
卢小闲说自己是他的义父,陈松觉得诧异,不动声色地朝冷卿拱手回礼道:“冷总捕头本就是长安城的英雄人物,可惜一直未曾谋面,天天听这小闲将冷总捕头挂在嘴上,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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