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谷儿做您的徒弟!”
“你再说一遍!”江雨樵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我哪里不靠谱了?”
江雨樵的面庞罩上了一层浓浓的杀气,出道几十年来,还没有人敢当面说如此不敬的话,若不是因为女儿在场,放在以往,他会毫不犹豫将卢小闲毙于掌下。
卢小闲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淡淡道:“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我说谷儿是个好徒弟,但岳父大人您却不是个好师父!”
江小桐也看出了情形不对,长这么大,从未见父亲发过这么大的火,她怕卢小闲吃亏,忍不住劝道:“小闲,快向爹爹道歉。”
卢小闲朝着江小桐笑了笑:“桐儿,你莫紧张,岳父大人是讲理之人,我说的有道理,岳父大人不会怪我的!”
江雨樵强压心中的怒气道:“好好好,你且说说你的道理,我为何是个不靠谱的师父,若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说您做师父不靠谱,并非是指您的武功,恰恰相反,岳父大人的武功是没得说,若仅凭这一点,您老人家做谷儿的师父,那是绰绰有余!”说到这里,卢小闲话音一转道,“我所说的不靠谱,却不是指武功,而是指您的性子!”
“我的性子怎么了?”江雨樵气势汹汹质问道。
卢小闲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谷儿,对江雨樵道:“教徒弟是个细致和有耐心的活,特别是像谷儿这么个百年难遇的奇才,更要花时间耐下性子精雕细琢,可您却是个闲不住的人,我很担心因为您的性子急,把谷儿给毁了!谷儿是我弟弟,我宁肯他不学武功,也不愿他受到任何伤害!”
江雨樵刚要张口,却见卢小闲摆摆手:“岳父大人,您先听我把话说完!”
江雨樵憋屈地把要说的话咽回了肚里。
“还有一点最让我担心!您嗜武如命,喜欢四处寻找高手比武!”卢小闲毫不客气道,“您与小桐之间的误会因何而起,您心中很明白。虽然您与小桐和好如初,但将来有一天您还会不会去找人比武,若再走个一年半载或三的五年,甚至……”
说到这里,卢小闲停了下来,虽然他没有说完,但所有的人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卢小闲接着道:“假如真是如此,小桐也就罢了,谷儿怎么办?所以,我不同意谷儿做您的徒弟!”
卢小闲一番话在情在理,江雨樵无可反驳,他心里憋得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江小桐冰雪聪明,听出卢小闲是借机劝说父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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