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花大价钱。”
于氏不言语了,陈松说的她怎会不知,可她总有些割舍不下。
见于氏像割肉一般的表情,陈松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劝道:“娘你看看人家岑掌柜,为了救小闲二话不说,连带着钱庄和所有的铺子,全部都要贱买。小闲是咱的义子,咱难道连个酒楼都舍不得?这酒楼再重要,还能顶得上小闲的命重要?”
“我明白这个理!”于氏点点头道,“老头子,你是对的,你说的没错,小闲的命比什么都金贵,卖就卖了吧!”
说罢,于氏忍不住啜泣起来。
……
小雪在天空上纷纷扬扬挂起了白茫茫的天幕雪帘,一会儿在空中旋转飞舞,一会儿挂在树梢,一会儿又飘到屋顶,一会儿又落在行人的头上。
天气冷得出奇,大街上行人并不多。
迎面走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年轻人,双手笼在袖筒里,漫无目的晃悠在大街上。年轻人的身边是一个中年汉子,他不似年轻人那般懒散,警惕的目光不停地打量着左右。
走了没多远,年轻人带着中年汉子拐进了一个偏僻的巷子。
“就是这里了!”说话的年轻人正是吉温。
海叔冲他点点头,吉温便上前去敲门。
门开了,一个面相猥琐的老者出现在他们面前,一双绿豆大的小眼警惕地四下打量着,神情像只出洞偷食的老鼠,只要一有动静就会倏然而逃。
“你找的就是他?他有用吗?”海叔将信将疑地询问着吉温。
“海叔,你放心,我是不会看错人的。”吉温自信地拍拍胸脯,“我敢担保,他绝对是我们要找的人!”
海叔似有些不放心,他打量着面前的猥琐老者:“怎么称呼?”
“小人绰号风信子。”老者陪笑道。
海叔朝着吉温点点头,不再说话。
吉温将一张银票连同一张事先写好的纸条递给对方:“你也了解我吉温的为人,这是一千两银票,这事就拜托你了!”
风信子接过银票扫了一眼,又看完了纸条,苦着脸道:“这事我听说了,但这一次与往常不同,说不定要掉脑袋的!”
吉温也不说话,又递上一张银票:“我再加一千两!”
“三天的时间是不是……”
风信子的话还没说完,吉温又递过两张银票:“我再加两千两!”
风信子脸上顿时笑开了花:“这就没问题了!没问题!我定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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