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崇。
原来,珍珠是卢小闲让宋迪从外地高价请来的歌妓。
高忠和那母猪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先让高忠每次喂猪时都穿上和姚闳平时一样的白衣,时间久了母猪一见穿白衣的就以为是要给他喂食。
然后让珍珠引诱姚闳,从姚闳那要来一件信物。
再让珍珠离开凤凰阁,将姚闳引到高忠家。
等姚闳离开时,把玉镯套在母猪蹄上,赶进院里。
母猪已经一天没喂,一见姚闳,以为姚闳会给他喂食,自然对姚闳十分亲昵。
不明就里的姚闳见自己的手镯套在母猪蹄上,前后一联想,便会以为母猪就是珍珠。
有了这次教训,他便没有了去青楼取乐的兴趣。
姚崇怔怔的看着卢小闲,他实在想不明白,卢小闲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竟然能想出这种法子来。
卢小闲对姚崇道:“我们之前的约定,姚阁老该履行了吧?”
姚崇摇摇头,露出了老狐狸生般的笑容:“不行,我还得想想!”
“不行?”卢小闲并没有生气,似乎姚崇的回答早就在他的预料当中,“不行也得行,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我就不履行约定,你能把我怎样?”姚崇这一瞬间似乎变成了无赖。
卢小闲笑了:“那好,我会告诉姚闳,他遇到猪的那件事是假的,这事是姚阁老您安排人做的!”
“明明是你做的,怎么成我做的了?”姚崇大怒。
“是我不想让他再去青楼,还是姚阁老您不希望他再去青楼,您觉得他会信谁?”
“你!”姚崇顿时无语了。
“我知道你是怕把梁德全惹急了引火烧身,可是你没有退路了!”卢小闲露出了小狐狸般的笑容,“从今天,我会领着姚闳天天跟梁德全、白宗远这些人做对,您觉得梁德全会觉得你与姚闳没有关系吗?”
“你!”姚崇喘着粗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能花几千两银子让姚闳戒赌、不再去青楼,同样能花更多银子在潞州城里,散布姚阁老与临淄郡王联手对付梁德全的消息。三人成虎的道理,想必姚阁老也明白,您觉得您还能脱的清干系吗?”
卢小闲起身对姚崇施礼道:“既然姚阁老不仁在前,那我只好不义在后了,告辞!”
说罢,卢小闲转身而去。
“卢公子,且慢!”身后传来姚崇无奈的声音,卢小闲脸上显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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