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医了。
不一会,卢小闲把海叔和牛全都找来了。
华云峰对卢小闲、海叔和牛全交待了好一会,三人表情不断变化。
待华云峰说完,卢小闲有些担心的问:“华郎中,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听我的没错!”华云峰很有信心。
卢小闲点点头,对牛全与海叔道:“听华郎中的吧!”
华云峰找了一个避静处,令几个下人抬来两口大缸,用井水注满,然后命下人找来一把大刀和一块磨石。
一切准备就绪,这才将曾牧野的小公子带进屋来。
门被掩住,曾牧野与吴德不能进屋,只好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屋内的动静。
华云峰一面磨刀霍霍,一面让牛全用水桶向小公子头上浇水,小公子哪受过这个罪,哭喊着挣扎,无奈身边的海叔与卢小闲把他按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这边牛全向小公子头上浇一桶水,只见他就猛地打一个激灵,腹部也跟着向上收缩一下,这样连浇了五六次,小公子的下意识动作也跟着运动了五六次,华云峰这边继续不停地磨刀,还不时地用手试着刀刃的锋利沙度。
任小公子百般哭叫,华云峰都不动声色。
水又浇了两桶,华云峰这才提着明晃晃的大刀,走到小公子的身边。
只见他一手捏着小公子脖项上的大筋,一手拿着刀,大喝一声:“今天我要剥活孩子了!”
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小公子不听则已,一听大夫这会要活剥他,又是一个激灵灵的寒战,他腹部紧缩,底气猛然上提,拼命地喊:“不要!”
再看华云峰,刀已扔在地上。人也坐在了一边。
小公子被松开。
华云峰让人快将他浑身擦干,换下湿透的衣服。
然后叫内宅厨子烧碗姜汤,服侍小公子服下,这才去见曾牧野。
其实,这会儿曾牧野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做父母的听到要活剥自己的孩子,哪个能无动于衷。
但他城府颇深,猜测华云峰是在虚张声势,其中必有奥妙,故而没有动作。
华云峰见到曾牧野:“恭喜大人,小公子的病已好了。要不了十天半月身子骨精气神都会完全恢复,请大人放心。”
听华云峰如此一说,曾牧野心中大喜,但又不太放心,赶忙再去看看儿子。
小公子此时已经不用卧床了,他站在曾牧野面前时,就像打了鸡血似地俨然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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