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去取银子?”管毅笑着道:“那你可得快点!”
“我很快就会回来!”沙贵再次离开。
出了怡香楼,沙贵的脚底下有些踌躇了。
别看他话说的硬,可他却真的是没有银子了。
向人去借?
谁一时能拿出这么多银子。
可就这么认输,沙贵心中实在有所不甘。
怎么办?
就在进退维谷之间,沙贵想到了一个人!
……
第二天,管毅来到卢小闲的住处。
管毅哈哈大笑:“没想到,卢捕快竟然是赌中高手!你这手绝活,差点让沙贵连内裤都输了,真让人解气!”
卢小闲淡淡道:“关键是管毅演戏演的逼真,要不沙贵怎么这么轻易就钻进了圈套?”
“可惜那几千两银子了!”管毅有些后悔,“我们可以多留一些的!”
按照卢小闲的计划,赢了银子管毅要当场分给众捕快,管毅也答应了。
可管毅没想到,昨夜前前后后竟然赢了近三千两银子,他有些舍不得了。
若不是卢小闲再三用严厉的目光向管毅示意,他还真有可能将银子独吞了。
“要做大事岂能如此小气!”卢小闲冷冷道,“你若将那几千两银子装入腰包,沙贵会想着法子从你身上把银子再弄回去,只怕你没命去花。我让你当场分了,是为了让他彻底死心,只有这样他才会铤而走险去打县衙税银的主意,也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制他于死地!”
“卢捕快说的是!”管毅讪讪笑了笑,疑惑地问道:“卢捕快有这手绝活,为何不自己出手与他去赌,偏偏要假我之手呢?”
卢小闲笑道:“沙贵把你当作潜在的敌人,不想你圧他一头,你出面才会刺激到他,才会让他上当!”
管毅瞅了一眼卢小闲,意味深长道:“若我没猜错,卢捕快是怕得罪沙县丞吧!”
卢小闲没有说话。
“得罪就得罪了,我才不怕他呢!”管毅恨恨道,“要说沙县丞还真不是个东西,去年赵捕头离任,我找他帮忙,银子也收了,嘴上也答应的好好的,谁知最后却让沙贵做了捕头,活该他有今天。”
卢小闲对管毅叮咛道:“这两日你多费心,一定要将税银看好,银子离开县衙之前,千万不要给他任何可趁之机,逼着他只有在运银途中下手。”
……
当卢小闲再次来到魏闲云住处时,吴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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