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多年不是白做的,考试比那些从没在县衙做过的雏们,自然有优势,大多都考上了。
三十四名书吏很快征招齐了,王桥点的这把火,仅仅几天便被卢小闲熄得连一点火星子都没剩下。
卢小闲给新召的书吏训话,不外乎让他们好好干,干好了大家每个人都有好处。
书吏们很容易便联想到卢小闲做县尉时,给三班衙役捕快们多发的银子。
直到这时,书吏们才真正觉得,之前的做法傻的离奇,干嘛要跟王桥胡来呢,跟卢小闲干不也挺好吗?
人都是现实的,一旦想法变了,一切都会变。
书吏们看卢小闲的目光都不一样了,王桥早已被他们抛到了九霄云外。
县衙书吏名额有限,告病的书吏下手早的重新回到了县衙,犹豫不决的书吏则彻底失去了饭碗。
就在这些人后悔不已的时候,县衙传来的一个消息又燃起了他们的希望之火:县衙的书吏与捕快每三个月考核一次,排在最后的四人要被辞退,再考试录入新人。
没有进入县衙的那些书吏摩拳擦掌,等待三个月后重新考试,而进入县衙的人也更加努力,谁也不想在三个月之后的考核中成为最后四名,那意味着他们将失去饭碗。
卢小闲应对王桥要挟的一系列做法,让县衙中的风气陡然一转。
……
“堂叔!”王桥恭恭敬敬地立在王书吏面前。
王书吏瞥了一眼王桥道:“怎么?知道错了?”
“我知道错了!”王桥垂头丧气,“有堂叔帮着他,我永远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从王桥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怨气和不满,王书吏皱眉道:“你以为县令大人的这些手段是我教的,那你大错特错了!”
“不是堂叔教给他的?”王桥瞪大了眼睛。
“我只是在六房给县令大人帮忙,就算没我的帮忙,县令大人也不用发愁。那个吉温是个人才,六房的事务没有他不精通的,如山一般的案卷账薄,两个时辰他便能全部处理了,而且没有任何差池!”
“卢小闲来曲城就带着吉温,莫不是他早就想到了有这一天?”王桥狐疑道。
“这就是县令大人的高明之处,好比两人对弈,一般人只能想到眼前那一步,高手或许能多想两步或者三步,可他却能从第一步想到最后一步,与这样的人对弈,焉能不败?”
听了王书吏的话,王桥不言语了,若卢小闲真像王书吏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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