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毅听罢,心中气愤的暗骂,“荡妇!等着,我不会轻饶了你的!”
袁吉乐了:“哈哈!你说的也是,县衙那么远,他也不是想回就能回来的。”
顿了一会儿,袁吉腻声道:“宝贝,你真好!”
“我若不好,你能每天夜里来我这里销魂吗?”
听动静,可能是男女之事一结束,两人还紧紧的搂抱在一起,袁吉嘿嘿一笑问道:“宝贝,你感觉我身子上怎么样?”
胡氏笑着道:“你细皮嫩肉就像粉团似的一样滑溜。就是有点热乎乎的,是不是这一阵子将你累的?”
“哈哈!”袁吉一阵奸笑。
“荡妇!淫妇!”管毅心中又暗骂道,“一对狗男女,哪有那么多话要说!”
管毅本想着,娘子最好不要像乡亲们所说的那样有出格行为,即便是有,也有情可愿,自己在外忙活,疏忽了娘子,是自己的错。还是家丑不可外扬的好。就是捉奸在床,管毅心中也只是想着教训一下娘子,狠狠的揍一顿那个野男人,让他两个人表态,下个保证,或立个字据,从今往后洗心革面再不来往也就算了。
管毅站在窗外,悔恨交加,犹豫不决,心里正在矛盾的那一瞬间,屋内又传出了袁吉的问话:“宝贝,你男人的身子和我相比呢?”
胡氏撒娇道:“他哪能和你比呢?简直就像个豺狼,粗皮赖肉的!就是干这事也就那么狗精神一会儿完事了,他哪懂女人的心呀!”
管衙役听后如五雷灌顶,妻对己不忠也罢,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还暗地里糟蹋自己。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来与她的情分已断了。
罢!
一股脑儿涌上心头,一时间气不从一处来,情绪失控,神差鬼使,促使管毅痛下决心,要果断严惩这一对狗男女。
于是,管毅暂时强压怒火,一声不响蹲在窗外伺机下手。
一对狗男女巫山云雨过后,很快进入了梦乡。
管毅找来一根绳索拿在手中,熟练的悄悄拨开了屋门,蹑手蹑脚进入屋里间,打开手中的“火亮子”,见一对狗男女正南正北头朝外酣睡在炕上。
管毅仔细一瞧,一点不错,野男人正是仇人之子袁吉。
管毅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他将绳索轻轻的套在了袁吉的脖子上,猛劲一撸。
管毅手劲很大,袁吉在睡梦中挣扎了几下,便不动弹了。
结果了袁吉的狗命,管毅轻轻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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