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方才那迂腐僧人的影子。
海叔张口结舌,卢小闲却不以为意。
“这么说来,塔上并非杀人现场。看那尸首伤痕,这样短的时间除非重新刷漆,血迹很难处理得如此彻底。”
卢小闲思忖片刻,脸上露出了笑意,对海叔道:“走,我们先回去吧!”
……
明月初升,照得一地银白,比烛火之光还要明亮。
从山坡上望下去,宝塔玲珑,庙宇巍峨,甚至连大殿前宝鼎中升腾起的淡淡青烟也瞧得一清二楚。
禅房之中人影憧憧,是僧人们刚刚下了晚课。空气中似乎还留着铜钟的袅袅余韵,将这盛世禅院烘托得格外庄严。
“小闲,我就奇了怪了,怎么你走到哪里都能碰上案子……”江雨樵轻声道。
“嘘!岳父大人,你老人家小声点好吗?”江雨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卢小闲阻止了。
此时,卢小闲、江雨樵与海叔躲在慈恩寺后山坡一处灌木丛生的地方,一块大石横在面前,作了天然屏障,下方就是宝塔,倘若不到近前,绝对看不见人影。
由于居高临下,坡下古塔和寺庙却又尽收眼底,确实是埋伏的好地方。
江雨樵不以为意:“放心,现在晚课刚结束,不会有什么动静。”
“姑爷,你确信今晚能有什么发现?”海叔在一旁问道。
“我不能确信,不过守个几天,多少总能看出些端倪。”
“到底要守几天?”江雨樵这句是脱口叫出来的。
卢小闲无奈地叹了口气:“岳父大人,您若想被人发觉,不妨再大声些。”
江雨樵连忙捂住嘴,压低了声音道:“难道我们就一直这么守下去?”
“很难说,既然线索都指向这慈恩寺,那我们只有碰碰运气了。”
海叔在一旁道:“我倒觉得那元觉和尚很是可疑。”
“哦?”
见卢小闲神色认真了起来,海叔分析道:“你想,他一口咬定净修是摔死,又百般阻挠,不愿我们上塔,没有蹊跷才怪呢。”
卢小闲摇了摇头:“乍一看尸首模样,多数人都会以为是摔死,惶急之下错认很正常。那外人不得上塔的规矩原先便有,也不是他定下的。元觉是僧值,由他维护寺规正是分内之事,算不上疑点。
海叔还要说什么,却见江雨樵面容忽地一肃:“快看。”
已是二更时分,方才人影来往的僧房只剩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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