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恶毒之极!”
刘震南狞笑道:“斩草除根,向来是本大人行事的一贯原则!”
“二十年前的这段血仇,今天我一定要你用鲜血来偿还!”阿史那竟流恨声道。
刘震南仰天狂笑道:“两国交战,只有输赢胜败,哪有什么道理可讲,燕红丽、雷雨,还有我刘震南,在朝庭的利益面前,原本就是无足轻重的人物,可你为报私仇,竟将兵部的虎符盗走,搞得当今朝庭一片大乱,识相的乖乖交出虎符,尚可留你一具全尸,否则万箭齐发之下,你后悔也晚了!”
雷雨望着石坪外张弓搭箭的虎翼营人马,不由得冷笑道:“虎符已被我毁去,你休想得到虎符!”
言毕,阿史那竟流双掌一挥,向刘震南飞扑而上。
刘震南一听虎符被毁,气得几乎喷血,兵部虎符干系重大,如果不能完璧归赵,别说前程,估计脑袋都不保,他用手一指卢小闲道:“卢大人,赶快后退,本官替朝庭消灭异已匪患,可要开弓放箭了!”
卢小闲却并没有动,他不动声色道:“虎符被盗一案陛下已经让我全权负责了,请刘尚书不要插手此事!”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刘震南奸笑道,“将你们全部射杀,本大人再重做一只虎符也可以向朝庭复命!至于卢大人与冷总捕头嘛,我会上奏陛下,你们与突厥国师同归于尽了。”
卢小闲目中露出一股杀气,直直射向刘震南。
刘震南不由退了一步,忙指挥场外军士将强弓上的利箭箭尖直指石坪中的众人。
阿史那竟流却似没看见一般,他转首对卢小闲道:“突厥可汗因为相信了我的假情报,以至于将幽谷关丢失,但他并没有将我与娘子下旨处死,反而对我以国师之礼待之。卢大人,换作你,你会怎么做?”
卢小闲默然无语,刘震南的做法的确龌龊,雷雨的经历也的确让人同情。
阿史那竟流又对燕中仪道:“仪儿,我们在大唐无足轻重,但在突厥却可以一言九鼎,你还是随为父回到突厥去吧!”
燕中仪痛苦地摇头。
阿史那竟流流着泪哀求道:“仪儿,可你是我的女儿,为父是你唯一的亲人啊!”
燕中仪不语。
刘震南不再听二人的争辩,长刀一挥,比雨势更倏的利箭,已铺天盖地射向了场中的众人!
阿史那竟流双掌拨打着利箭,转首对燕中仪和卢小闲呼道:“为了一已私利,这帮狗官便可视人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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