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闲听罢,拣了根木棍在地上画了起来。
不一会,卢小闲起身向小滦河上唯一的那座木桥走去,扎勒与海叔紧跟上去。
站在木桥上,卢小闲左右环顾着,河水并不算急,水流也不大。此处是小滦上水流最窄的地方,大概有五六丈的样子,其余各处要么有七八丈,最宽处超过了十丈。
“扎勒,你上次来的时候,这小滦河的水也是这么小么?”卢小闲问道。
扎勒摇头道:“我上次来的时候是雨季,水可比这大多了,都漫上了桥面了。现在到了盛夏,想必水就小的多了。”
卢小闲不再说话,而是过桥到了对面,面前是一大片丰茂的草地,前方视线不错,隐隐可以看见远方南台谷两侧的山峦。
卢小闲又从桥上返回,对身后的传令兵道:“传我的命令,大队人马过河后,在距离小滦河一里处摆下防御圆阵,所有人员做好战斗准备。派出斥候到小滦河上游查探,是否有敌人踪迹。另外,让辅助兵在木桥两侧打深桩,各拉一条铁链,以备不时之需。”
“是!”传令兵立刻以红白两色旗向后传令。
海叔小声问道:“姑爷,你是担心契丹人会在上游截断水流,然后放水冲毁这木桥?”
卢小闲叹了口气道:“我不敢确定,但不得不防呀,若真被毁了桥,这数万大军没有了退路,后果不堪设想呀!”
除了一部份人在河岸边上打桩,潞州团练大队人马有条不紊地渡过了小滦河。
到达一里处,车队便停了下来,辅助兵开始向车下卸物资。斥候队全部派了出去,除了在四周为大队警戒外,有二十余骑沿着河边向上游策马而去。
此时,前方有一骑向圆阵飞驰而来,卢小闲放眼看去,不知是何人。
海叔眼尖,他对卢小闲道:“小主人,好象是王都尉。”
卢小闲也看出来了,来人正是王海宾。
王海宾卢奴折冲府的一千二百人,处在在薛讷的中军与潞州团练之间的位置,这是卢小闲专门向薛讷要求的。
王海宾到了卢小闲面前,下马急问道:“定国公,怎么不走了,有情况吗?”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卢小闲皱眉道。
“定国公,你的意思是契丹人会在这里袭击我们?”王海宾想了想,又道,“这不大可能,这里离营州还有三百多里呢,他们怎么可能到这么远的地方袭击我们呢?”
“连你都觉得不可能,岂不正应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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