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点，方圆一米内的声音都听不真切了。
只是隐隐中，似能听到几声模湖的凄厉惨叫。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却是看到王英一脸惊惧、满眼都是震怖的倒在地上，他身上没有血迹、鞭痕，看不出伤在哪，但如此胆颤，显然是经历了人间极为恐怖的事情。
能让王英怕成这样。
吕方心中一凛。
下一刹。
见得丁凌看来，随手往他一指，他便觉得能开口说话了，立刻高声道：
“不知道是何方仙家高人，为什么要跟我们两位小神开这等玩笑？！”
“你叫吕方？”
丁凌一脸澹漠，看不出喜怒。
吕方不知道丁凌底细，再有王英‘榜样’在前，心中犯憷，不敢太过忤逆丁凌，一脸老实的说道：
“不错。我乃地左星小温候吕方。履神职已经有十余载了。前不久才被派遣下凡成为临安府的门神。”
“你倒是知趣。”
吕方这么老实，丁凌澹澹一笑：
“不似王英这家伙。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偏偏要我动用私刑才肯说真话，我希望你别像他学习。”
“我一定如实禀告。”
吕方心中发寒，如芒在背，恭恭敬敬说道：
“不敢欺瞒上仙！”
“你们天庭最强者是谁？”
“这……”
吕方迟疑，但还是说了：
“明面上是二郎显圣真君。实际上怕是天上圣母、玉帝最强。具体情况，我也不知，我只是被遣下凡间的一小神，对于这些大人物的事情，却是知之甚少。”
“天庭有神多少？”
“多如繁星。”
吕方看了眼天穹方位：
“星辰无数，神祇也无数。具体数量、怕是只有圣母、玉帝清楚。”
“灵山有佛陀多少？”
“这……”
吕方想了想，道：
“明面上少说有七八尊。实际上我也不清楚。”
“为什么这天地间的灵气如此稀薄？”
丁凌问到了关键处。
本来他还准备去拿梁王府的四件宝物，借助这些宝物来探明真相。
但现在既然抓到了这两个门神，那问问门神，明显更为快捷。
“上仙连这都不知道……”
吕方惊愕，但继而想到眼前的上仙‘上线’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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