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久远了,而且她觉得可能是保姆猜测的。
而且就算是又如何,现在早就不是以前了,她便跟着保姆去楼上拿酒了。
方桐拿着酒到了楼下后,孟颐已经坐在餐桌边了,她没拿孟承丙藏的酒,而是拿了一瓶杨梅酒,好像是孟家的保姆不知哪年夏天酿造的,她放在桌上。
孟颐见她拿着杨梅酒下来,问了句:“还拿酒?”
谁知保姆在一旁笑着回答:“这是孟太太几年前——”
保姆的话突然就中断了。
保姆脸色大变,意识到自己提了一个不该提的人。
方桐本来还没反应过来,反而在保姆话停顿下,她才明白过来,保姆口中说的孟太太,可能就是洛禾阳,而这个孟太太在孟家早就成了一个禁区。
方桐坐在那低着头,孟颐的脸色也有些冷,保姆不再敢说话,手都在那抖着,立马去厨房端剩余的菜。
屋子内突然一瞬间就失声了,没人说话。
方桐看向这壶酒,上面竟然留着洛禾阳的名字,方桐才发现是洛禾阳酿造的,她去拿酒,之后她跟孟颐都没说话。
方桐也没喝那壶久,她想留着。
孟颐见她一直盯着那壶久不动,问了句:“怎么,触景伤情?”
方桐看向他,没说话。
谁知下一秒孟颐对保姆问:“这酒时间是不是过期了。”
保姆站在那朝孟颐看过,忙说:“好、好像时间是有点久远了。”
孟颐嗯了声,然后说了句:“拿去扔了。”
方桐没想到,立马起身:“为什么要扔?”
她几乎反应的很快,她一起身站在那气氛很快就不一样了。
孟颐坐在那,也没动,反问:“你说呢?”
方桐知道这里面关于洛禾阳所有东西几乎都被清理了出去,可是她没想到他竟然连洛禾阳酿造的这壶酒他都不肯留。
方桐说:“这房子是我的,这里的东西都是我的,我的东西你凭什么说丢?”
“你的?”孟颐冷笑问。
方桐知道这是孟家,在孟颐反问时,她确实回答不上来,她算什么,她非常清楚,她只说:“她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难道她死了还不够吗?”
孟颐说:“你去左手边房间的遗像前问问,够不够。”
方桐紧咬着自己嘴唇。
孟颐靠在那问:“你觉得她的东西还配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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