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有用的东西了。”
“——像瓷器这样极尽奢靡的同时,又完全没有实际用途的东西,才最合适。”
“而且比起其他东西,瓷器造价不高,有陶器的工艺打低,少府匠人上手会更快,且很难被效仿。”
“结合此间种种,瓷器,便是儿臣为少府开财路的首选了。”
将心中的想法悉数道出,刘荣便自信满满的昂起头,静静等候起皇帝老爹的宣判。
说是宣判,刘荣心里却没有丝毫担忧。
——有些话,刘荣纵然没说透,天子启也必定能想到。
比如瓷器作为陶器的近亲,同样具有‘易碎品’的特质;
比如瓷器作为装饰品,同样可以用来取代布帛,乃至粮米、盐茶,来作为和亲匈奴,乃至赏赐百官、诸侯的器具。
甚至于,将瓷器对外倾销,不单只赚功侯贵戚、关东狗大户的钱,也同样能赚北方匈奴人、南方百越的钱……
“知道了。”
“制作瓷器一应所需,朕都交代过少府了,放手去做便是。”
“只是下次再有事,别忘了早点走一趟长乐,莫再平白落人口实。”
“——不孝东宫的罪名,便是朕堂堂天子之身,也断然遭不住。”
“就算是要表露出‘因皇太弟一事怨怼东宫’的意图,也不要太过——至少别到轻慢东宫的地步。”
意料之中的一番训诫,刘荣自是恭敬领命,便此结束了这個话题。
见天子启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刘荣思虑再三,也终是没有再开口。
——刘荣其实想问问皇帝老爹:和亲的事如何了,老丞相申屠嘉又是怎么个情况。
但思来想去,终还是觉得皇长子的身份,还是不适合提及这些敏感话题。
有些事,不必,也不能说的太透彻。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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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天子启、刘荣父子,独自留在长乐宫的窦太后,久久都没能从思绪中回过神。
作为汉家的太后,窦氏很清楚自己需要扮演的角色。
只是自那个念头在心中生根发芽,窦太后便愈发不知该以怎样的态度,来对待刘荣这个皇长子了。
——按理来说,刘荣作为皇长子,半个准储君,窦太后应该严厉中不乏慈爱,严格中不乏温和的态度来对待。
但一个皇太弟的念头,又让窦太后本能的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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