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内便意识到:这,是白送上门的机会。
天赐不受,反受其咎。
送上门的名望,刘荣自然没有放任其溜走的道理……
“若此事尚在两可之间——中郎将是否折辱贾夫人尚难定论,你二人便就此退去;”
“我自会为伱二人求情,恳求父皇饶恕你二人朝服执笏,违制与朝的罪责。”
“然若你二人,仍坚持说中郎将‘折辱贾夫人’,当坐大不敬,最终却查出是在诬陷、诽谤中郎将……”
“那,可就是二罪并罚……”
看似是劝二人退去,实则却隐隐有些鼓动两人的一番话,也终是让公子彭祖下定了决心。
再最后看身旁的弟弟刘胜一眼,就此事达成一致,公子彭祖,终是沉沉点下头。
“弟,就是要弹劾郅都!”
唰!
铿锵有力的一语道出口,便见刘彭祖猛地一抬手,极为失礼的用食指指向身侧,正于朝臣班列坐立难安的中郎将郅都。
只片刻间,刘彭祖本还带着些疑虑的面容,也随之涌上满满决绝,以及滔天盛怒……
“弟,要弹劾郅都,于父皇、母亲游玩上林途中玩忽职守!”
“——甚至让父皇置身险境,更险些让我兄弟二人,再也无法承欢于生身亲母膝下!”
“最让弟怒火中烧,恨不能手刃此僚的,是此僚在我母亲遇险之时,居然说没了我母亲,天底下也有的是女人,可以送入父皇的后宫!”
说到此处,刘彭祖便恶狠狠侧过头,与弟弟刘胜一同瞪向中郎将郅都,后槽牙都咬的咯咯作响。
见此状况,站在御榻一旁的刘荣,也不忘用余光扫一眼身旁——端坐御榻之上的皇帝老爹,此刻大概是个什么反应。
大致确定老爹此刻,是恼怒于两个混账儿子胡闹,又隐约期待刘荣能妥善处置此事的神态,刘荣便也就此安下心来。
循着两个弟弟的目光,望向朝臣班列中,那道略显孤寂的身影,刘荣原本还算平和的语调,也不由带上了些许清冷。
“孤的两个弟弟,这都把状告到了父皇,以及满朝功侯百官的面前。”
“——说郅中郎折辱贾夫人,甚至在随驾前往上林时玩忽职守,置父皇于险境。”
“郅中郎,就不打算亲自说两句,好为自己辩解一番吗?”
见太子如此作态,郅都心下只冷不丁一紧,颇有些不明白这位太子,为何要这么轻易的站在两个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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