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血洗长乐的‘肆意妄为’;
在涉及刘荣储位的事上,天子启对窦太后的态度,也是一次比一次强硬。
“好歹也是先帝手把手,教了二十多年的储君。”
诡异;
其内容,朝堂早就有了结论,窦太后颁诏也不过是走个形式,天子启也只查看了一下移封诏书的内容有没有出入,便也将其收回了木匣中。
以一种好似通知的语气,给窦太后强调了一下明日,汉家朝堂中央的行程,天子启终于侧过头。
“——皇祖母护子心切,孙儿对梁王叔,很是羡慕。”
“若是有错漏,太后便补上着些。”
人数不算多,总共三人,涉及四个诸侯国;
只嘴上,仍是云淡风轻道:“没那个心思啊……”
三两句话的功夫,窦太后便在已经板上钉钉的储君太子一事上,再次增添了几分变数。
“我儿梁王,都快被扣上‘雇凶行刺九卿二千石’的罪名了;”
“——身后之事,该给的尊荣,儿会给。”
“甚至连晁错的门生故吏,乃至法家——儿都想到了。”
天子启话落,窦太后也仍是一副漠不关心状,只轻轻一抬手;
“只是……”
···
“说梁王叔蓄养死士,又或是重金雇凶,来长安刺杀朝堂重臣——尤其到了长安之后,第一个便将皇祖母私交甚笃的袁盎杀死,孙儿是一百个不信。”
本就正气头上,听闻刘荣这声小心翼翼的轻唤,循声睁开眼,也见到了刘荣那模糊的身影;
故作为难的稍沉吟片刻,才试探着开口道:“孙儿愚以为,这件事,当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语带试探的一语道出口,刘荣双眼只一眨都不眨,死死盯在祖母窦太后的脸上,似是非常担心祖母再度暴怒。
也并未和老爷子有眼神交流,就好似门神般,绷着脸往那儿一战,便摆出一副再也不管这档子糟心事的架势。
···
“还有袁盎那边。”
“不会是阿武的……”
却是不等刘荣呼出一声‘孙儿告退’,便一言不发的朝着殿门外走去。
“好。”
“——等皇帝回了未央,我便找田叔入长乐,交代田叔往睢阳走一趟。”
刘荣眼神对着御榻上的母子俩一阵使眼色,御榻对侧的姑母刘嫖,却是讳莫如深的瞪了刘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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