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起码把握个度。
“弟等年将即冠,就藩封国,本是题中应有之理。”
“却是不巧,和梁王叔的事撞到了一起……”
见二弟刘德满脸疑虑,刘荣却只微微一摇头:“你二人就藩,是孤和父皇早就说好的事。”
“之前,孤没及冠,留你二人在长安帮衬着,没人能挑出不对;”
“只眼下,都已经及了冠,更监国三年余,若是再以‘留兄弟手足帮衬’的名义,将你二人强留在长安,却是怎都说不过去的了。”
“——明岁开春,孤将行冠礼。”
“不出意外的话,加冠之后,便是大婚。”
“吃过孤的喜酒,你二人,便该要各自就藩了。”
···
一阵无话。
刘荣如机器般,将二人未来的人生走向宣读而出,二人点头领命之后,一时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三刘淤很单纯,只想着到了明年这个时候,自己就已经在临江国的王宫中,再也无法经常见到母亲栗姬,以及两个哥哥了。
而老二刘德,却是在极其漫长的思虑之后,终还是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自己大哥那云淡风轻的自信面容。
刘德什么也没说;
却也分明在用眼神问刘荣:大哥加冠、大婚在即,恰逢梁王叔薨故;
皇祖母这时候借题发挥……
“定下了的。”
“——平阳侯家的幼女,唤个曹淑。”
“孤也见过了,人如其名——贤良温淑,可堪椒房。”
直到刘荣这句话说出口,老二刘德才终于松开紧紧锁起的眉头,对自家大哥的担忧,也是立时去了大半。
——如果说早些年,馆陶公主刘嫖有意嫁女于凤凰殿,有意要让女儿做太子妃,还是朝野内外心照不宣的事,那最近这两年,这却几乎是长安妇孺皆知的常识了。
也不能怪长安百姓八卦,实在是这位馆陶公主,根本不知道‘低调二字’怎么写。
一开始,对刘荣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威逼利诱,也非要把女儿塞进刘荣的太子宫里。
刘荣怕遭天谴,不敢把小小年纪的阿娇表妹接近太子宫,也不愿意把姑母刘嫖的女儿接近太子宫,让刘嫖成为自己的姑母兼岳母,换做常人,也总该是死心了。
但刘嫖不!
刘嫖非但不死心,反而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甚至都已经有了一屁崩上天,和太阳肩并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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