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两部校尉,分别戒严东、西二宫。”
“中尉则调北军射声、材官两部校尉,分别驻守长安各处城门。”
···
“传监国太子令:自即日起,直到天子诏免——凡长安各处城门,严禁百姓民出入、走动!”
“南、北两军,除驻守两宫及各城门处的四部校尉之外,非天子诏、太后懿旨、调兵虎符、太子手令——四者旦缺其一,便绝不可调动哪怕一兵、一卒!”
“有违此令,又或私调兵马者,即斩勿问!”
心中最大的担忧有了着落,郅都当即便长松一口气,迅速摆手招来一队骑士,将刘荣的安排各自交代了下去。
待骑士们各自领命而去,郅都便再度回过身;
没等郅都开口,便见刘荣绷着脸继续说道:“凡思贤苑方圆三十里,及圣驾防卫事宜,皆由郎中令即刻接手。”
“告诉郎中令:自东宫太后以下,包括孤在内——无论任何人,胆敢在圣驾左近调动兵马,即刻缉拿!”
“——无论任何人!”
“包括孤,乃至东宫太后!”
刘荣肃然一语,郅都当即便是又一拱手;
下意识要抬手招人,反应过来之后,便拔腿朝着东厨的方向跑去。
——刘荣这一番交代,内核自然是妥当无比,但字面却是极犯忌讳。
不亲自走一趟、将这些话亲口转述给郎中令周仁,郅都实在是无法安心。
只是刚跑出没多远,身后又传来刘荣低沉的呼呵;
循声回过头,却见刘荣阴沉着一张脸,对自己微一颔首。
不安的走上前,来不及拱手发问,便被刘荣一把搂住脖颈,不轻不重的往下一压。
“父皇这边,中尉不必担忧——自有郎中令顾全大局。”
“将孤交代的事办完之后,中尉,再亲自走一趟长安。”
“——走一趟长乐,将皇祖母,好生‘请’来。”
“务必要在今日黄昏之前,将皇祖母接来思贤苑,送到父皇的御榻前。”
听闻此言,郅都当即便苦了脸,眉头紧皱道:“太后,不愿……”
话才刚说出口,郅都便被刘荣那冰冷到摄人心魄的眼神,吓的微微愣了愣;
待郅都回过神,刘荣却是深吸一口气,双手捧着郅都的两边耳侧,将自己的额头在郅都额前磕了磕。
“于私,这是父皇最后的遗愿。”
“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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