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部头人再也没有接到过来自右贤王本部的消息、命令——甚至连寻常的酒宴邀约,今年都至今不曾有过。
当然也有人对伊稚斜感到失望。
但更多的人,则是深深地担忧,以及隐隐的期盼……
“我们这样聚集在一起,右贤王那边,倒是提前收到了我们的消息。”
“只是若单于庭知晓,再以此来作为我们图谋不轨的证据……”
“唉……”
···
“自先右贤王惨死单于庭,我幕南各部在单于庭,可是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万一……”
自然,也有人担忧这场‘会议’,可能会招致单于庭的忌惮。
——现匈奴单于:挛鞮军臣,唯一能和父祖相提并论的能力,恐怕就是那丧心病狂的疑心病了。
或许是年纪越来越大,也可能是能力的不足——尤其是比之父祖的严重不足,让军臣感到自卑;
对于草原各部,尤其是右贤王领衔的幕南各部,军臣的疑心,只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
直属于单于庭、为单于庭镇压草原的三驾马车:折兰、楼烦、白羊三部,更是长年累月游巡于幕南。
说是为了南戒汉人,以免幕南各部吃大亏,但实际上谁都清楚:这三驾马车,与其说是草原游牧之民对付汉人的利器,倒不如说,是镇压幕南各部的监军。
真要打起仗来,三驾马车未必会冲锋在前;
但若是有那个部族胆敢后退,又或是生出别样的心思,那迎接怯懦者、背叛者的,必然是折兰人最残忍地屠戮!
而今天,幕南各部头人齐聚于此,在共主单于,以及直系顶头上司:右贤王都不在场的情况下,商议对南方的战略规划;
如果被那三驾马车知晓,只怕最终,也很难善了……
“折兰部西巡,去了西域打草谷;”
“白羊、楼烦二部,则是被右贤王邀请到了南池,以备秋后战事。”
“——虽然没有应邀前来,但右贤王此举,也未尝不是在帮助我们。”
“想来,右贤王也是希望我们做些什么,来为我幕南部族,在单于庭争取到一些话语权。”
“只是年初一场大败,右贤王在单于庭也是举步维艰,纵然有心,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曲线救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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