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半兵力、精力,投入到其他我猜不透、想不到的地方吗?
可别忘了;
在这场战争之前,你对我夺取河套,可也是抱着‘绝对不可能’的态度。
你,真的敢在失去河套之后,再跟我赌一次吗?
敢再赌我在夺下河套之后,无法进一步北上,夺下你幕南之地的屏障:高阙,而后将整个幕南,都纳入我汉家的火力覆盖之中吗……
很显然,匈奴人不敢。
莫说是如今,传闻‘中人之姿’的军臣单于——便是其父祖老上、冒顿两位单于,也大概率不敢。
所以,在正式开始佯攻高阙之后,栾布终于可以安心的下定结论:军臣的单于庭主力,无论先前在不在高阙,此刻,都必定是要么在高阙另一侧搔首弄姿,要么在奔赴高阙的路上。
至于先前,军臣老贼究竟在盘算什么,却也不重要了。
因为无论军臣先前想干什么,眼下,都必定无法将那个或许存在、或许不存在的想法变成现实了。
军臣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确保高阙安稳,将汉军的兵峰阻挡在高阙以南、幕南以外;
至于剩下的——无论是向汉家报今年年初,那一战的战败之仇,还是重新夺回河套,都已经不再是军臣所应该考虑的事……
“朔方郡,如此便算定下了。”
“也不知陛下,会任命何人,为朔方郡首任太守……”
心里一直绷着的弦终于松开,栾布便也有了精力,开始遐想一些有的没的。
比如:必将面临巨大威胁、巨大挑战,且必须独自面对挑战的朔方郡首任太守。
从目前的状况来看,汉家借此战夺回河套,设立朔方郡;
而日后的朔方郡,将面临西侧的河西、北方的幕南——两个方向的战略压力。
虽然两个方向,都有大河来作为缓冲,或者说是天然屏障,但考虑到日后的朔方太守,不单只是个武将,还需要兼顾河套地区的发展、建设,以及民生,这个问题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要想在河套站稳脚跟、彻底消化河套,汉家就必须让河套,真正成为能为汉家产出收益的地方,而非一片需要汉家持续砸下重金、驻扎重兵,却无法为汉家带来实际收益的多战之地。
这就意味着日后的朔方太守,得对马政——尤其是战马培育方面的马政事务,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乃至于实操经验。
这样的官员,即善养马者,别说是在汉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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