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那御前内侍和春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小锦盒。
“取来了。”他说,神情看起来有些古怪。
御制女官看着他,眼神几分惊讶,说了声“还挺快。”看了眼盒子里的绢花,再伸手拿起来左看右看,跟那御前内侍眼神交流一刻。
“夫人,世子,我们带回去让皇后娘娘看看。”女官含笑说。
东阳侯夫人忙应声是:“娘娘的东西自然随时能看。”
周景云含笑颔首,庄篱也在一旁屈膝施礼。
女官和内侍看庄篱一眼,拿着绢花告辞了,周景云亲自去送。
这边人刚走,东阳侯夫人一把抓住庄篱的胳膊,声音沙哑问:“绢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又咬牙狠狠。
“那可是御赐之物,出了事合家有难,你不可欺瞒我。”
庄篱摇头:“母亲,我知道御赐之物重大,姨母给了我之后,就让婢女们收起来了,一直小心存放。”
真的假的?东阳侯夫人盯着庄篱的脸看,可惜这女子从来都是一个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
“或许皇后娘娘只是好奇。”庄篱说,“她想看看是不是这朵花有什么特异之处,怎么别人认不出来我认出来了。”
皇后娘娘的确很不喜别人抢风头,东阳侯夫人若有所思,又看庄篱,神情有些后悔:“你当时就不该说这个,肯定也有其他人看出来了,都不说。”
偏偏她年轻不懂事,被女孩子们一激就出风头。
想到这里又恨薛老夫人,都是这老妇骗她们去赴宴。
周景云送人回来,听到了说:“过去的事别再说了,母亲也别担心,娘娘用绢花赐人,是赏脸面,怎能会怪别人拿着绢花张扬?”
东阳侯夫人要说什么,周景云已经转身唤许妈妈:“快扶母亲进去歇歇,受了惊吓。”
许妈妈连连点头:“可不是可不是,老奴都吓坏了。”
是怕她吓坏了,还是怕她再训斥他媳妇?东阳侯夫人没好气说:“什么吓坏了,咱们府上又不是没接过宫里人。”
虽然的确受了惊吓,但她一个侯夫人总不能还不如一个孤女沉稳。
“我们匆匆从姨母家过来,也没吃饭,还有,姨母那边也担心呢,母亲快让人去说一声。”周景云说。
不能让儿子饿着,也不能让姐姐心神不安,东阳侯夫人立刻挥手:“你们快回去吃点。”又唤黄妈妈,“你再去一趟,我写封信给姐姐,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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