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去玩吧。”
话已至此,上官月也只能被薛四郎拉着走开了,再回头看见周景云的车马到了薛府门前,周景云从车内搀扶一个女子…..
她穿着浅蓝色衣裙,在日光下微微发亮。
车后有婢女们围过来,门内薛府家的仆妇婢女也都出来了,将人团团围住,门前珠光宝气闪耀一片。
马儿得得拐过街角。
上官月收回视线,摸了摸下巴:“我觉得我有点猥琐?”
薛四郎在旁恭维:“你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都不会猥琐。”
说着话看到上官月用力的嗅了嗅。
“你在嗅什么?”薛四郎不解问,
上官月微微眯眼说:“我在嗅一女子走过的路上留下的香味。”
薛四郎愕然看着他,这,还真有些猥琐。
……
……
“周景云的妻子有什么好盯着的?”
余庆堂的库房里,瑞伯没好气的说,带着几分狐疑看向上官月。
“你该不会真有什么特殊癖好。”
比如喜好人妻。
又想到上官月始终没有说亲,虽然因为身份原因高不成低不就,但并不表示他只能独守空房。
不管是婢女侍妾,青楼花魁,他想要什么样的都能有。
甚至不少名门贵女也对他青睐,不介意他外室子的身份。
楼船上更是美人花团锦簇环肥燕瘦。
但上官月皆没有兴趣。
这还是第一次盯着一个女子,还是他人妻。
“公子。”瑞伯脸色有些凝重,“周景云的麻烦可比李十郎大。”
说着又劝说。
“你要是真有这个喜好,换个人吧。”
上官月靠在椅子上,手里抛着笔,听到这里噗嗤一声笑了,骂了句脏话。
也的确有些荒唐。
彻夜狂欢的楼船,青楼的女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争狠斗气的权贵,这些事怎么可能跟周景云的妻子有关呢?一个外地来的,来了之后在深宅内院,偶尔出门也是被丈夫陪伴的娇妻…….
真是好笑。
而且,他走在周景云车边的时候也闻了闻没有那种香味。
也许那个荷花苞的香味是熏制干花通用的香料。
他应该去搜罗干花香料。
或者就不该想这么多,李十郎都下葬了,定安伯一家也回乡祭祖了,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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