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跟现实一样啊。”
她当时不由笑了:“爹,你看出不一样了,梦也就醒了。”
父亲也笑了,收回视线:“那我不看了,梦醒了,也见不到阿篱了。”
她的记忆不怎么好,但当时父亲说的这句话,清晰的宛如就在耳边,庄篱忍不住停下脚,站在大街上深深的急促的吸了几口气,压下了几乎要涌出来的眼泪。
她抬起手,一枚镜子出现在手中,镜子里有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正在挤出一丝笑。
父亲说大姐像父亲,她和二姐长得都像母亲。
或许换做别人要说遗憾,生下来就没见过母亲,但她没有这个遗憾,她可以在姐姐的梦里,父亲的梦里,哥哥们的梦境里,看到母亲……
当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父亲欣慰地点头:“这真不错,我也放心了,阿篱以后也能见到我。”
父亲真是在做梦啊,人还是不清醒,这次是都被问斩了,她以后没有亲人可入梦了。
谁也见不到了。
庄篱站在街上,手中的镜子里映照出女孩子脸上的眼泪一滴滴滑落,镜面瞬时昏花。
……
……
细碎的脚步声在夜色里回荡。
上官月将斗篷裹紧,回头看始终落后几步的曲童。
“你怎么惹公主生气了?”他问。
曲童低着头声音有些难过:“我,弹错了一个音。”
上官月啧了声:“这个时候,公主正心情不好呢,你还弹错音,的确是运气不好。”
曲童头更低了,鼻音浓浓似乎要哭了:“是,都是奴命不好。”
上官月笑了笑:“别难过,这世上没几个人命好。”
这大概是个太悲伤的话题了,曲童不想再听,忽地抬起头向前看:“快到那边了。”
他结结巴巴说,加快脚步向上官月走来。
“我,我来带路,先去叫门。”
跟在上官月身侧的瑞伯略迟疑一下,看着曲童加快脚步,忽地直直向上官月扑去,一直垂在身侧的手还抬了起来。
不好!
“公子小心!”
瑞伯猛地将上官月一把拉开,以自己的身子挡住曲童。
这发生在瞬间,上官月听到瑞伯喝声,人已经被瑞伯甩到了身侧。
不知是夜色太安静,还是距离太近,上官月清晰的听到利刃刺破衣服皮肉的声音。
伴着砰一声,曲童被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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