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观院的小厮将一路他母亲喊来的丫寰婆子挡路推开,直至见到府大门,却见仁国公府的护院已呈两堵肉墙挡住府大门。
永书请示莫息:“大少爷?”
莫息道:“永籍呢?”
永书回:“如大少爷吩咐,已集结人手在府大门外候命。”
莫息想着夜十一跪在雪地中的情景,眸中最后一线犹疑终逝去:
“让永籍行动,能不伤人,便不要伤人。”
永书应诺,手覆至嘴边,一记清亮悠长如埙音的声音响起,他擅长口技,模仿任何声音都不在话下。
早候在仁国公府侧院墙下的永籍听到埙音,得到强硬闯入内接应莫息的信息,没有半分迟疑,不管事后有何罪责,他只听他家大少爷的,右手高举起一挥,莫息手中的八部众之首天众十二人,以他号令手势为准,即刻悄无声息翻过侧院墙。
一场天众与仁国公府护院的对抗战打响,莫息护妻之路也就此正式开启。
顺利出仁国公府后,永书愣愣地跟在莫息身后,没有骑马或坐车,大少爷说要找的人不远,骑马坐车都太显眼,永籍带着天众摒开堵府大门堵得半分不透的肉墙后,也在办完大少爷的吩咐后带着天众回到暗处,他深深觉得现今的大少爷同从前的大少爷有着很大的区别。
具体的,他又说不出。
自大少爷在夜游凌平湖再遇夜大小姐后,除了近身侍候的他与同为大少爷心腹的永籍外,没有人知道在此后的一个夜里,大少爷突然在上观院摔了一跤,自楼阁滚下,长长的楼梯石阶将大少爷的头都磕破了,当时大少爷只昏了一会儿,前后的时间还不足他跑出院去喊人,大少爷便醒了过来,告诉他,绝不能将大少爷磕破脑袋的事儿传出去。
在大少爷养伤的那几日里,大少爷没到国子监上学,一直躲在上观院书房中读书,为了不让磕破脑袋的事情让谁晓得,大少爷是连世子爷世子妃都不见,世子爷站在书房外听着大少爷大声朗书听了许久,最后同他交代好好侍候大少爷,但凡有事儿,不管大小事都要往絮临院递声外,世子爷便劝着担忧的世子妃回院去,国公爷与太太也在世子爷轻描淡写下,以为大少爷不过是在用功读书,并无大碍。
数日后,大少爷磕破的伤口愈合,又在头发中,只要不再扯到伤及,已然不会掺血,大少爷便回了国子监读书,直到游左俩副将在一日内被毁,他突然听到大少爷站于窗边,说了两个字:怪了。
怪了?
怎么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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