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永书之事同大小姐说了。
那会儿夜十一只说了一句:“看来他也行动了。”
殷掠空就是毛丢,毛丢就是殷掠空,而殷掠空对夜十一的意义,阿苍一直随侍在旁,没有谁比她更清楚,现殷掠空在楼下正冒着性命危险阻拦花雨田,她纵没有同站到窗边往下看,光盯着夜十一略白的唇色,她便知道殷掠空的处境时刻都有可能殒命。
秦掌班略后于花雨田到达八仙楼的时间就位,他整个人趴在八仙楼斜对面屋顶上瓦片上,一身夜行衣,脸上头上蒙着黑布巾,只露出一双眼,手里紧握着一把弓,背上是一个箭筒,箭筒里只一支箭矢。
瞧着八仙楼大门处,花雨田被殷掠空纠缠了半晌,也没能成功踏入八仙楼大门,他心中微急之余,也觉得花雨田对殷掠空的态度有着诡异的宽容,倘以往遇到这样挡道阻皇差的狗,督主早一刀刺过去,哪儿会这般同殷掠空在门槛外费什么口舌!
“再不让开,可别怪我鸣鸿刀不客气。”花雨田皱眉冷道,显然极少有的已然耐性告磬。
殷掠空听着花雨田的最后通谍,说不怕血溅当场,那是假的。
然只要一想到倘花雨田进八仙楼的目标倘是夜家,就于轼厢里夜家的三位少爷,无论是谁或尽数被花雨田盯上,夜十一都不会坐视不管,与恶鬼正面顶上,倘无绝对的把握,不死也得重残,她抖着的腿儿便重稳了一分。
夜十一不愿夜家三兄弟谁受伤,她则不愿夜十一受伤,何况是极有可能会被恶鬼当场给咬出重残来,她无法看着这样的事儿发生,无法容忍!
既无法坐视,那她能顶一息便顶一息,只要顶到援兵到,便可。
心中有份坚持,撑开的双臂颤得不像话儿,殷掠空仍咬着牙顶着:
“督主就考虑考虑吧!我那乞丐兄弟可不是一般的乞丐,他聪明着呢,收了他,督主一定不会失望的!”
花雨田手慢慢往鸣鸿刀刀柄移,握住,浑身冰寒尽散,似笑非笑道:
“和你一样聪明?还是和你一样胆大妄为?或者和你一样不知死活!”
说话间,他的拇指微顶刀柄,刀柄往上,泛着冷芒的刀身渐渐现出刀鞘。
殷掠空惊过头,胆儿反而越发肥美,脖子一梗,不退反进,脸抬,脖子往前凑,脚后跟死死抵住八仙楼高高的门槛,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不就拜个师么!花督主愿收便收,不愿收……就不收!说什么死啊活的,吓唬我毛丢么!”
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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