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出名,也并不精彩,后人不知行酒令内容,只知石上所望,乃是一首行酒令。
故此石,后人称之行酒石。
有许多人会慕名而来,慕的不是游侠的名儿,也非慕的行酒石中的行酒令,那些人慕的是自已的情怀,图的是自已的痛快,伤的是自已的忧愁。
莫息背靠行酒石,坐着软垫,面前是一张矮几,小小的,也就堪堪放得下一个酒壶,两个酒盏。
永籍正在给莫息倒满酒,听到脚步声,他回头见是夜十一,行过礼后,与北室南柳一样,退至栓着两匹马儿的树下,安静地候着。
夜十一提步至矮几对座的软垫坐下,学着莫息盘膝而坐:“骑马来,还能带这么多东西,你倒是好雅兴。”
少了以往莫大少爷莫大少爷地喊的疏离,她话中多了一两分亲近之意。
莫息在等着的时候,已吃了不少酒,他酒量好,倒也还清醒得很,此刻听夜十一这般打趣他,他反有了少许醉意。
见夜十一打趣完他,伸出玉葱般的手便要执壶倒酒,莫息按住她的手:“你是一杯便倒的好酒量,且手下留情,我尚有话儿与你说。”
此处乃千鹤林,树木颇多,参天古树者有之,她醉酒的模样虽着实可爱难得,然近千鹤崖,着实危险,恐有闪失,他不能冒险。
再者,他有正事儿。
大概来得早些,吹的夜风多些,莫息的手有些凉,覆在她手背,如同一层湖水,沁凉温和,令夜十一不觉愣了愣,复下意识看向自已的左手腕。
袖口微掀,褪至手腕,腕上有个浅浅的牙痕。
莫息触着夜十一细腻暖和的小手,顺着她视线往下移,同看到她被他咬出来的牙痕,尚未等他表达些什么,她已将被他按住的手挣出他的手。
夜十一自顾自倒了半盏酒,端至鼻间闻了闻,用舌尖舔了舔,一小半口都算不上,便满嘴的酒香。
莫息愕然地看着夜十一动作迅速地倒酒舔,特别是她舔完酒,小粉舌缩回去,作一脸高深品尝的小模样,直教他看直了眼。
夜十一心满意足地放下酒盏:“这样便算吃了,总不好让你一个人吃闷酒,有我陪着,好受些吧?”
莫息听着缓了缓,再缓了缓:“吃闷酒?”
“不是?”夜十一想了想,梦里三回,他皆未带酒,此番梦外头一回,倒是带了酒来,她兴致颇高地往莫息那边靠了靠:“莫非是酒壮人胆?”
莫息终于缓完,也终于确定来前他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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