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掠空早知毛庙祝对花雨田的态度,也曾头疼过,也曾试着劝和过,到最后却是不了了之,“我听叔说,毛家往前被灭门之事,与东厂有关……”
花雨田想过许多缘由,其中最大的缘由便是阖京老百姓没几个人能喜东厂的,故不喜便不喜吧,他也未往旁处想,后来晓得毛家落得只剩毛庙祝一个人,连毛丢都是毛庙祝认养在其兄名下,想着为其兄留一香火承继,却未想过毛家灭门之事还与东厂有关。
“你可曾查过?”花雨田问道。
殷掠空摇头:“叔不让我查。”
宁同绍插上话:“若是需要……”
“我来查吧,保准一清二楚,可好?”花雨田抢下宁同绍欲讨好殷掠空的活儿。
宁同绍瞪眼。
花雨田挑衅地回以冷脸。
殷掠空神经再粗糙,坐在两人中间如此近距离,也感受到了两人毫不掩饰的闪电雷鸣。
这两人不对盘,从十年前她在凌平湖金铃桥下便晓得了。
十年间,宁同绍杠上花雨田,从未赢过。
“不必了,叔不让我查,自有叔的道理,我听叔的。”殷掠空拒绝了花雨田的提议,回头又与宁同绍说:“花督主的鸣鸿刀暂时用不了,想同我借刀用一用,我想着你送我的那把刀闲着也是闲着,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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