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殷掠空有些不好意思。
招呼两人进了土地庙后院,上了茶水烧饼安慰下两人受伤的心灵,殷掠空开始问今日重阳城内城外的情形。
两人都是殷掠空的下属,被问到什么,自然都是知而不言言而不尽,连因没找到她,接连被黄芪肖训成狗头的下场,都事无巨细地形容得有声有色。
当然这是小辉。
原木跟在殷掠空身边的时间不久,还不敢像小辉那样随意,有苦水也只是写在脸上,不太敢将之诉之于口。
于是在小辉口沫横飞地同殷掠空说,黄芪肖是怎么怎么喷他唾沫时,原木一脸羡慕地把热呼呼的烧饼塞进嘴里。
时至人定,送小辉与原木后,殷掠空一回身,便见到毛庙祝站在前院香案旁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怎么了?叔有话要说?”殷掠空走近香案。
“毛丢啊……”毛庙祝语重心长,认真的表情中带着几分严肃,“你可还记得当初我收留你,认你做侄儿,是为了什么么?”
殷掠空自然记得:“是为了给毛家留下香火。”
毛庙祝伸手拍拍殷掠空的肩膀:“那你可要时时刻刻都记住,万事都要好好保护自已。”
听到此处,殷掠空明白过来,她叔这会儿会这样,前因她先时说的决定了,却没说决定了什么事情,后因今日小辉与原木到处寻她,却没找到而到土地庙来的蹲守,她叔这是在担心她会决定的事情,会让她把小命给丢了。
“叔,我记住了,一定好好保护自已,您放心吧!”殷掠空认真地做出保证。
尽管听到了想要听到的保证,毛庙祝仍不放心,被殷掠空半推着往后院走回屋歇息,还是一步三念地叨到他的寝屋门前。
殷掠空很乖巧地一直点头。
但关上寝屋的门,听到侄儿往自个寝屋回的脚步声,站在屋里的毛庙祝的老脸上重新爬上忧愁。
他这个侄儿虽是认的,认在他大哥膝下,为他兄长承继毛家长房香火,但这个脾性,却很天意地与兄长一模一样,皆是认定了便是撞到南墙也不回头的主。
倘非如此,当年毛家也招不来灭门之祸。
然深究起来,却也非尽是兄长之过。
唉……
明日得去买些香烛纸钱,让兄长在天之灵好好保佑毛丢才行。
做了决定的毛庙祝很快睡下,打算天一亮就出发去城外他大哥墓前拜祭一番。
殷掠空这边却是半宿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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