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京也是没办法,任务顺着线索查到安山候府,奈何安山候虽然与当年的假公主一桉有关,要寻当年被假公主拿着扣响宫门的那枚信物,着实难如登天。
他领着王府暗桩的首领之职,有暗桩在的地方,他多少能掌握着情况,可就连在进京之前,他安排在京城的暗桩也没能起到什么作用,完全查不出半丝关于信物踪影的线索。
直至今日,已进京多时,虽不能高调的查寻,私下里他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可惜仍只查到一半,只知那枚信物十之八九就在安山候手里,具体在安山候府什么地方,他是怎么也查不到。
连着两回暗中夜探安山候府,也俱空手而归。
不能再冒险,便只能先撤。
他也一直没想明白,王府为何非得拿到当年那枚信物不可。
临近年关,京里的大小人物,都想过个安稳年,谁都不想出意外,此时他若因找寻信物,而不小心翻出什么浪花来,不管浪花大小,都得成为众失之的。
真到那个地步,定然会拖累王府,而郡主就在京城鲁靖王府,首当其冲的便是郡主的安危。
楚词叹了口气儿,他效忠的是王会,然而比起李玢此王世子,他其实更看重李瑜此郡主,如今王爷仍健在,王府仍是王爷做主,便由不得他做任何选择。
“爷,还有半个月,咱们明日当真就要起程了?”后沙再次确认道,但其实一切已经准备就绪,爷也让康和去回郡主那边了,不会更改。
楚词瞧了眼后沙:“怎么?被这京城的繁荣昌盛给迷了眼了?”
后沙摇头:“爷,此番回去,爷未拿到王爷想要的东西,只怕爷要过个安稳年,也难。”
“这倒是实话。”楚词闻言一笑,对于后沙的直言不讳,他也没生气儿,也没生气儿的必要。
毕竟,是事实。
“爷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或许待过了年,能撬开安山候的口?”后沙试着提议道。
“谁能?你?还是我?”楚词也不是没想过再呆一段时间,再试多几回,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看明白了,“京城的情况比我来前,所想象的还要复杂,安山候府只怕也没世人所知晓的那般简单。”
“爷此话何意?”后沙湖涂了,他一直以为安山候府就是受秋太后福荫的后族罢了,难不成还有其他?
“安山候看似无欲无求,秋家子孙在朝当官,也当得低调安稳,看哪一个,哪一个都只是刚刚好,并不出色,更不惹人眼。”楚词看人看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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