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是议员的儿子,不然我很难想象你会有胆子在执勤的时候酗酒。”闻出对方身上酒味的维罗妮卡声线冰冷地说道,“不过有两件事希望你记住,第一,我讨厌酒鬼。第二,我讨厌和别人有身体接触,如果你再随便动手碰我……我说不定一个反应过度会废了你的手!”
这时他突然感觉维罗妮卡开始发力,手腕处传递来一阵剧痛,让他难以自抑地喊出了声。
……真是历历在目,一想起来手腕隐隐作痛。
妈的,真是个给脸不要脸的贱女人,如果不是脸长得还过得去,谁会给她这种机会?
想到这里他郁闷地又狠狠灌了一大口酒。
说起来有好几天没碰女人了,不如今天晚上去烟花巷走走,反正用骑警的名头不用花钱……
酒劲一阵阵地涌上来,让他感觉愈发地飘飘然起来,脑袋像是浸在了温水里,晕晕乎乎的。
老板娘在一旁看着店里最贵的酒迅速消失在他嘴里,像是流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窟,不免有些肉痛。
“我说,你真的能帮我把事情摆平吧?”老板娘一脸怀疑地问道。
这个男人信誓旦旦地和她说自己能把他们的酒馆的案子撤掉,把她老公捞出来。所以她才按对方说的那样拿了钱出来,还留对方在店里随便喝酒。
说实话家里那死鬼被关几天事小,但店里卖假酒的事情不找门路翻案的话,这酒馆就开不下去了。
“说了可以就是可以啦,问什么问啊,你不信我吗?”男人不悦地用力顿了一下酒杯,杯中的残酒溅起了水花,酒劲上头让他变得异常容易激动。
“谁知道呢?你骗了我我也没处说理去啊。”老板娘毫不示弱,她本来就是敢到警署闹事的泼辣性子,又常年应付酒馆里的那些醉鬼,男人这一套对她根本没有威慑力。
这蠢女人可真麻烦……
男人不耐烦地身上摸索了好一阵,醉酒让他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把怀表塞哪里去了。
好一会儿过去,他终于掏出了那条金怀表,提起来给老板娘看:“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可是罗顿家族的徽记!安东尼·罗顿议员你知道吧,那是我爸……我路子多着呢,帮你摆平这么点事情算什么?”
老板娘打量着那个怀表,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她对什么议员之类的人物没啥了解,但这金表看起来确实挺值钱的……或许眼前这个警官真的有点门路。
“行吧。”老板娘长出一口气,把一个信封放在吧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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