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
万分期待中,终于熬到了下个星期六,出门之前还想穿的精神点,后来想到二宝说他是孔雀,还是打消了自己的审美,决定穿的朴素简单一些就好。
省得把人吓跑了,说不定事后还要被姐姐笑话。
金子拎着行李袋准备出门,半路上遇到沈工,“你这臭小子又打算休假?”
“不休,我就是请半天假去见一个朋友。”
沈工将金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去见姑娘?”
嘿,神了。“老沈,你怎么知道的?”
沈工冷笑一声,“瞧瞧你那两撮毛捣鼓的,像是被牛舔过了一样,不是去见姑娘谁能信啊?”
金子沉默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有那么夸张吗?”
沈工摇摇头,“没你的行李袋夸张,这些全是给人家姑娘的?”
“可不是,我姐说让我给虞同志带点家里的特产,我和我妈就去买了一点,装一装就多了。”
沈工凑到金子身边,“也没见你对哪个姑娘上过心,这是对象?”
金子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挪了挪步伐,“不是,认识好久了,人家那么好看,哪里能看得上我呀!”
听到这话,沈工有些不乐意了,“这是什么话,你长得也是仪表堂堂的,咱们院好多小姑娘都向我偷偷打听你,我以为你心如止水,一心只为报效祖国,就全给人推了,没想到你这是心里有人了。”
金子没否认,“老沈,你行行好,可帮我挡着点,我不和你说了,先走了。”
望着急切的背影,沈工也摇了摇头,“看来院里的小姑娘要难过好几天了。”
公园内,虞晚乔坐在长椅上,时不时张望着来来往往的人。
直到公园的大门口出现了一道急急忙忙的身影,她才站起身。
“金子!”虞晚乔朝着他招招手。
金子提着行李袋快步走到她面前,明明是金秋的季节,硬是流了满头大汗。
“抱歉,虞同志,我来晚了。”金子气喘吁吁的解释,“对不起,我约的你,最后还是我迟到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你流了好多汗,带手绢了吗?”见金子摇摇头,虞晚乔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帕,“要不,你先擦擦汗。”
“谢谢!”
金子接过手帕,一边擦汗一边解释自己为什么来晚了。
原来是刚刚下车,忘记了拿行李袋子,然后追着人家公交车又跑了一站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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