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这凤鸣的天啊,要变了!
“出来了,出来了…”
人群突然躁动起来。
傅海赶忙朝门口走去,些许紧张。
随着门缝渐大,一只玄色长靴露了出来,紧接着门后之人赫然而现。
不是沈君轻。
众人失望不已。
护卫:“…”
“主子正在休息,还请大人稍等片刻。”
没有君轻之允,她可不敢放人进去。
而且按照主子方才回答,该是早就知道有人会来,既然如此,却依旧不将来人放于眼中,可见自家主子根本不惧皇权,那么,她就更不能放人进来了。
“本官知道了。”傅海退回原处。
护卫眸底闪过诧异,继而客气出声:“那小的先回了,若是主子醒来,自会通知大人。”
“好。”傅海颔首。
话落,护卫便关门折回不离院。
人群见无热闹可看,些许失望,然而好奇心却愈发浓了。
不远处一栋茶楼内。
几名女子将方才之事尽收眼底,惊疑不定。
“二皇姐怎么看?”凤凌放下中茶杯看向对面之人。
女子一身天青色竹叶长袍,中正把玩着一块上好羊脂玉,不紧不慢,甚是悠闲。
“沈府那位该是今年金科状元,母皇赞其有惊世之才,特殊对待也属正常。”
“凤澈,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明知三皇姐问的不是这个!”橙色交领长袍女子不悦出声。
凤澈依旧表情淡淡,好似说的人不是她,微抬眼皮看向凤凌:“那不知三皇妹是如何想的?”
凤凌轻转中茶杯,眉眼偏执,扫了眼不远处的沈府大门:“只怕此事不简单。”
一旁凤桉表情甚是不耐,实在受不了这两人打太极,遂出口声音有点冲:“母皇今日将沈君轻留于殿中叙话,这之中定有文章!否则傅海此举如何解释?”
语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凉液下肚方觉舒服不少。
凤澈摇摇头,摩挲几下玉佩,看向凤桉:“你这脾气该收敛收敛了。”
凤凌也扭头瞥了过去:“你这般冲,迟早得罪母皇,我看你这性子,该去练练笔墨书画,磨练几分。”
凤桉拿起一旁酒壶自顾自斟满,目光盯着酒杯:“母皇何曾看好过我?即便我再努力她都视而不见,就连大皇姐…”
话至此处,凤桉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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