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对方后半句,君轻心中冷笑一声。
那个公孙善当然会天天念叨原身了!毕竟是原身把他拉下高位,拔除其势力,摧残至今。
除此之外,原身还没少残害他的子嗣,后院中如今也仅剩下一些没有威胁的庶女庶子,公孙家的男丁基本都被君轻以各种理由杀死或者发配边疆。
有几个能留下,还是因为其在原身参军后出生,没有得罪过原身,即便是这样,活得也是压抑。
原身做的这些事,桩桩件件,是个人都难以忘怀,别误会,是恨得难以忘怀。
就像堵在喉咙里的鱼刺,只要有它在,就别想呼吸通畅。
君轻面无表情,看向原氏,这个以夫为天的恋爱脑,她不能理解到底是对一个人爱得多深才会选择与自己相依为命多年的儿子作对,也要帮着负她多年的公孙善。
如若她的小家伙负了她,她会如何?
杀了他吗?
君轻皱皱眉,半晌,嘴角划过危险至极的笑,如若真有那么一天,她就将他囚禁,不死不灭,生生世世只能看到她一个人。
正在寝宫睡觉的东方离忽然脚底窜起一股凉意,从梦中惊醒,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刚刚她居然梦到公孙君轻发现她是女儿身,将她囚禁于天牢,这个梦太恐怖了,恐怖得让她觉得无比真实,摸了摸身前的五色石,心中稍定,想到明天还要与大佞臣斗智斗勇,果断躺下,拉好被褥,再次安然入睡。
也许是君轻嘴角的笑容太过渗人,原氏生生打了个哆嗦。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儿子笑起来这么恐怖,诱人来自地狱的饿鬼,想要将人拉入无尽地狱。
原始的气势渐渐弱了下去,她现在莫名的有些怵君轻。
君轻恢复面无表情,凤眸冷冽看向原氏:“我的事,你最好别干涉。”那个代价可是你承受不起的。
她又不是原身,兴许对原氏还有一点母子情分,毕竟是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
亲情这种东西君大魔王从来就没有过,经历了这些位面,依旧没多少感触,别指望她会对原氏下留情。
况且原身回来几年,之前毫无动静,如今却来安排通房,不想引起人怀疑都不行,这两人,估计就是公孙善派来的眼线,原氏没说出口的亲事,跑不了也是公孙善的授意。
原氏听清君轻冷冰冰话语,整个人有些难以置信,公孙君轻对原氏还是有几分耐心的,即便不愿意,也不会如君轻这般绝情。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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