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海见对方一改之前嚣张的样子,退了一步,也不好得罪太死,恭敬道:“那请娘娘在门口等候片刻,奴才进去探探陛下的意思。”
说完就转身往御书房走去。
此刻,君轻二人一个是批阅奏折写得专注,一个是心情甚好看得入神,气氛和谐。
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君轻不悦皱眉。
她真的很不喜欢这个时候被人打扰呢。
一张俊脸冷若冰霜,眸里如同刮着狂风骤雨。
而其对面的东方离则松了一口气,天知道被大尾巴狼目不转睛盯上半个时辰,她内心有多忐忑。
身份的事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又被君轻用温柔到诡异的眼神注视着,没失态已算是大幸了。
在两人心情迥异的时候,文德海快步走了过来,躬身行礼,顶着君轻杀人的目光开口:“陛下,萧淑妃带着一众妃嫔过来给您送粥,你看要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君轻冷冷打断。君轻眼神如刀睨着文德海,嗓音低沉得令人害怕:“海公公是听不懂本官的命令吗?”
瞬间,文德海抖如筛糠,匍匐在地,结结巴巴开口:“奴…奴才…知错了,请…大大人饶…饶命。”
语罢,大颗汗珠从额头滑落,脑袋不停磕着脚下的瓷砖,青紫一片,隐隐渗出血迹。
君轻皱皱眉,脸色不悦,清冷道:“把地面擦干净,即刻出去。”
“谢…谢丞相饶命。”
文德海一喜,恍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用衣袖把白玉砖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躬身退了下去。
东方离没有说话,从始至终就好似就是个旁观者。
而事实上,她内心早已汗毛倒竖,对方刚才的模样实在是太恐怖了。
即便父皇在世,黄袍加身,高坐于龙椅之上,都不曾有如此锋利的气势。
君轻回眸看向对面之人,见她又在发呆,笔尖的朱砂在奏折上晕染一片都没有发现,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陛下,朱砂晕开了。”君轻伸拿过对方中的狼毫玉笔,放于烟台之上。
东方离收回思绪,低眸看到奏折上的痕迹,脸上闪过不自在。
瞄了一眼某人,见其神色如常,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目光柔和朝自己看过来,耳根子不禁通红,鲜艳如同上好的红玛瑙。
君轻:“…”小家伙在诱惑她!
而此刻的东方离,在最初的害羞之后,脸上表情古怪,她刚刚居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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