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挑眉,有些意外对方会跟她说这个,这是什么意思?玲珑心思微转,嗅出了几分味道,她不确定道:“你是说宁君轻和她哥哥发生了不伦关系?”
许文泽冷哼一声,虽然不想承认,但那是事实,遂忿道:“连你都知道是不对的,她怎么就明知故犯呢?太让我伤心了。”
秦晚思绪急转,不动声色往他身边凑了凑,温和出声:“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许文泽望着火堆,剑眉染上愠色,怒道:“你别替她掩饰了,我都看到了,他俩就当着我的面,在车里…”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那个女人曾经是她的,他现在就像个捉奸的丈夫。
秦晚没想到宁君轻会那么大胆,不过正好称了他的意,也好让许文泽死心,她娇小的身子往男人怀中偎去,笑容温柔而甜腻:“泽哥,轻轻定然还是因为那天的事耿耿于怀,等过段时间气消了,就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回来跟你忏悔。”
这话听得许文泽心情很是舒畅,就像脏乱的房间被人收拾整洁,呼吸都觉通顺,心口的那股郁气散了不少,他左拦着女人纤细的腰枝,感受掌下那处柔软,心里痒痒的。
女人抬眸,对着他柔媚一笑,好似勾走了他的魂,这一夜,自然好事成双。
江离第二天是被疼醒的,小人儿睁着一双惺忪睡眼,两条眉毛痛得快要揪到一起,他努力睁大水汪汪的眸子看向身上之人:“轻轻,我不舒服。”
“乖,再等会儿。”她摸了摸他脑袋,给他擦尽额角汗珠。
少年不高兴了,嘴巴撅得能挂茶壶,他哼哼唧唧个半天,要哭不哭的,大魔王就当没看到,直到吃饱餍足才把人搂在怀中,安慰道:“不哭。”
谁知江离听完,趴在她怀里低声呜咽起来,鼻涕眼泪糊了她一脖颈,君轻皱皱眉,捏了个洗尘诀,但没过多久又被蹭了一身。
“不哭了,好不好?”某人很无奈,她这哪是养情人,分明就是养儿子。
小人儿擦干泪水,双眼早已哭得红红的,脑袋在她身前蹭了蹭,一抽三噎道:“我饿了。”
“那起来吃点东西。”
“嗯。”江离刚要坐起身,却发现浑身酥软无力,哪哪都觉疼,一个没忍住,他哇的一声哭了,眼泪哗啦啦往下掉,像是挂着两根面条。
君轻被他吵得脑壳作痛,她揉了揉太阳穴,忍住把人劈昏的冲动:“轻轻抱抱就不痛了。”
江离慢慢止住哭声,身体一抽一抽的,任由她抱进浴室冲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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