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掰过少年脑袋,让他下巴抵在肩头,深邃的墨眸睨着许文泽:“你没资格何他比。”
“宁君轻,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没资格?那你以前追我怎么说?”他气得伸去拽她胳膊,却落了空。
“你要是有时间不如去杀几只丧尸,别在我这乱叫。”她说完不再理会他,砰一声关了门,好死不死的撞到了对方鼻子。
许文泽捂着面条似的鼻血,对着房门恶狠狠踢了几下,骂骂咧咧回了房间。
秦晚见了这一幕,急急跟了进去,角落里的霍轩则是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泽哥,你没事吧?”女人走进洗漱间,见男人正在清洗鼻孔,便放柔了嗓音。
许文泽抬起头,一脸阴郁:“你过来做什么?”
“我当然是来关心泽哥的,你鼻子还好吧?”秦晚说着凑近几分瞧了瞧:“有些红。”
许文泽绕过她,走到床边,一言不发的躺了上去,脸色像吃了苍蝇屎般难看。
女人扭着腰跟过去,温声道:“泽哥可还是为刚才的事不高兴?”
“关你什么事?”他语气很冲,横眉竖眼道:“谁准你进来的?”
秦晚俏脸一僵,转了转美眸道:“泽哥,你想不想让她回到你身边?”
许文泽这才正眼瞧她,眯眸道:“你有办法?”
她微微一笑,顺势坐在床边:“办法说来也简单,既然宁君轻是因为那个傻子才和你分,那只要他不在了,事情还不迎刃而解。”
男人垂着眸,似在思索可行性。
“她喜欢你那么久,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了?肯定还是因为之前那事,还在气头上。”秦晚见他怒火消了些,试着用指尖滑过他小腹:“泽哥觉得怎么样?”
许文泽忽觉喉咙有些干燥,哑声道:“他们整日粘在一处,如何分开?”
秦晚松口气,指下移,摸到他的腰带:“这还不简单,他们要在这住,肯定要做任务,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总能找到时间下。”
他闷哼一声,眸底沁出欲意:“你说的对,真是谢谢你了,晚晚。”
“只要能帮到泽哥,我就很知足了。”她说完,抛了个媚眼,风情万种的,男人喉头一热,把人揽入怀中,屋内渐渐升温。
…
君轻这边,一关上门,少年就闷闷不乐,他撅着嘴,哼哼唧唧个没完。
“你又怎么了?”她有些无奈,把人抱到腿上。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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