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离有些迟疑,毕竟领证不是小事,他不敢拿对方的几分宠溺去赌,遂低头拒绝道:“还是太早了,以后再说吧。”
“不早了。”君轻把人扯到身前,使得四目相对。
喻离第一次觉得她的眼睛很漂亮,像是盛满星辰的夜空,灼亮而深沉。
“一秒,我都嫌夜长梦多,阿离,我们早点领证好不好。”
男人被她看得不自在,尤其还是专注的时刻,仿若你就是她的全世界。
方才哭了那么久,此刻模样一定难看极了,喻离心想着,不禁伸捂住脸颊,从指缝间偷窥她的神色。
“挡什么?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君轻搂着他的腰,不怀好意道:“你就算瘫痪在床,我都不嫌弃。”
想想上个位面,小东西虽然没瘫痪,其实也差不多……
喻离莫名打个冷颤:“你什么意思?诅咒我?”
她无奈,对方听话怎么不听深意,就知道挑字面意思。
“哪敢?你要是瘫痪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君轻伸拉下他的爪子:“我们早点领证吧,明天怎么样?”
“不唔…”喻离话未说完,红唇便被封住,那一瞬,时间粒子裹挟着心跳,在宇宙徜徉。春夏秋冬在昼夜昏白间行走,好似过了一生。
十五分钟后君轻才松开他:“同意没?”
“我再……”想想。
又过了十分钟,同样的问题她再次问出口,狼一样的眸子微微挑着,上面还有不知是谁的水光,惊艳,撩人。
如果他敢拒绝,他毫不怀疑对方能故技重施。
喻离慌忙捂住嘴巴,脑袋摇成拨浪鼓。
“你以为这么挡就有用吗?”君轻毫不费力扣住他的爪子,唇瓣相贴,就这么反反复复,男人终于点了头。
一点便是一生。
她满意的笑了,拿过干净衣衫给他换上,喻离因为方才一事,大脑正缺氧,像个蒙圈的娃娃,软趴趴任由她摆弄。
“走吧,吃饭。”君轻抱着人往楼下走去。
他半阖着眸子,安安静静待在她怀中,直到一物入口,他才撑开眼皮,自发的张口嚼了嚼。
“你家里的事就别管了,交给我处理就行。”君轻给他舀了一勺粥:“明天我们领证。”
喻离没说话,俏脸却已红透。
“你户口本在这吗?”
他点了点头:“我的一直在身边。”
“那就好。”君轻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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