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花了点时间才把人制服,夺过酒瓶扔到一旁,那人还在嘶吼,嘴里骂声不停,整个人疯疯癫癫的,状态错乱。
“报警吧。”骆离瞥向红毛怪。
他点点头,没过几分钟,男人被警察压上车,骆离等人也被带去做笔录。
再回来时已然是后半夜。
风雨交加的夜,他裹着一身凉意走进房间,屋内光线昏暗,借助窗外的灯光,骆离看见床上那个包一动不动,以为是睡着了,遂放轻动作褪下衣衫,裹好浴袍躺了下去,他侧身端详着她,看得极其仔细,当瞥见对方领口处微微曲起的弧度时,不禁加重了呼吸。
“你看够了没?”忽的,一道清冷之声在耳畔响起,女人转过身,二人四目相对。
“我以为你睡着了。”被人抓包,他微微不自在。
“睡着了,你就能看了?”
“不是。”没睡着他也想看,但是不能说。
“闷骚。”她嗤笑一声:“你迟早是被自己骚死的。”
“……”
是夜,暴风雨不曾停歇,直到天明还在下,席轻一睁眼就见男人蜷缩成一团,除了下半身的浴巾,什么也没盖。
她拿过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遂朝他踢了一脚:“起床了。”
骆离撑开眼皮,懵了一瞬,想到什么,他郑重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会赚钱娶你。”
“……”
席轻翻了个白眼:“不需要。”盖个被子纯睡觉,搞得跟发生了什么一样。
她跨过他,往床边走去,谁知男人一把攥住她腕,温香软玉跌了个满怀,他说:“要的,我们都睡觉了,我是个男人,必须负责。”
“神经病。”她撑起身:“我要去洗漱。”
男人松开她,也跟了上去。
于是这一天,红毛怪等人就看到这样一幕,无论席轻做什么,骆离都是一脸笑意,跟个傻子似的追在她后面。
暴风雨还在继续,下午时,席轻收到文静的电话,大意是学校宿舍漏水严重,没法住人了,让老师们重新找个地方住,因为雨太大,不少梯田损毁,山体滑坡,村里最近都在避难,下周上课时间不得不推迟,具体等学校后续通知。
席轻走到窗边往外看,马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下水道拥堵不堪,水下不去,几乎把半条路都给淹了,再远些,雨幕下有两颗树直接被刮断,树干横在路中央,一端还搭在居民房上,大片的绿叶遮住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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