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上王家俩儿子是有原因的,那日酒吧之事,她回头悄悄让人查了下,拿到一堆资料,当晚耍疯的男人之前常往曲水村跑,每次目标地都不同,那些地点汇集起来,都是围在王家附近。
再加上王家大娃二娃消失的时间太巧,不得不引人怀疑,既然对方要交易物资,肯定需要人,这帮人起先并不在曲水村,而是被追缉才逃到此处,他们的头儿是谁,至今还是个迷。
这是非常可怕的,因为有可能那人就在你身边,一直观察着你,你却不知道,所以说这趟任务极其危险,弄不好,你被人一把枪爆头的时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席轻这两天时不时与骆离一起在村里晃悠,带上他不会太引人注意。
然而万事利弊相依,骆离长得确实俊俏,是名副其实的村草,走到哪都有女人偷偷望过来,尤其是那个邱月桂,许是与之前的胖男人闹掰了,最近见到骆离就一个劲的贴上来,口里哥哥长哥哥短的,让席轻看了不少好戏。
她这与己无关的态度每每都让男人心口闷得厉害,为此,强忍着几天没理席轻,她自是无所谓,吃喝皆顺,心情舒畅,苦了骆离好几次在夜半三更时差点没忍住又凿墙。
这晚吃完饭后,席轻照常回屋,可是没多久门就被人推开了,男人端着一盘桃子进来,理由非常正经,晚饭太油腻,给她解渴。
她淡笑一声,没戳破他的小心思,指着木桌道:“放那吧,晚上吃桃子容易胀气,明天再吃。”
骆离依言走过去放好,然后杵在那一动不动,就跟生了根一样。
席轻浅浅瞥了眼:“你怎么还不出去,我要休息了。”
他站在那好似没听见,双眼望向屋顶,转个不停。
她轻笑一声,盖灭煤油灯,从后面抱住他:“睡不睡?我只问一……”
话未说完,男人就把她抱上床榻,毛毛脚的,猴急得不行。
“难得你能忍到现在。”席轻按住他,指尖划过他眉眼:“叫姐姐,不然……”
“姐姐!”
“嗤。谁之前斩钉截铁说不会叫的?那现在算什么?”
骆离被她磨得难受,桃花眼里浮起委屈:“我错了。”他望着她,眸中漾起需求,半晌耐不住出声:“媳妇儿,求你了。”
她低低笑着,俯下身去,如了他的愿。
那一晚,流云月光相皎洁,清风拂过万重山,蛙鸣蝉儿深,枝头唱雎鸠。
接下来的几日,二人过得蜜里调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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