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男人出了声,打破尬局:“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她一怔,眼神复杂,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什么事?”
她扯了下嘴角,胡诌道:“泄露局里密。”
“……”骆离一错不错盯着她,带着审视:“你还在撒谎!”
“我没有,你也知道我的任务是什么,这一行一不小心就被策反了,你就当我是为钱做了混账事,这不,遭报应了。”
他望着她:“你缺钱?”
她愕然一瞬,无所谓点头:“所以说,你要离我远点,别被我拖累的连裤衩都不剩。”
“多少?”
“你还真信了?”
他固执:“到底多少?”
席轻想了想:“几百万吧。”
“……”
二人间一片死寂,四周喧嚣全无。
半晌,男人在上扒拉几下给她转过去十万块钱:“剩下的我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你自己都穷得掉渣,还来帮我,你是不是有病?”她深吸一口气,把钱扒拉回去,忽然将人抱住:“我骗你的,不是钱的问题,你不想想,我全身上下哪处不是名牌,我能缺钱吗?只不过,有钱确实好办事,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
“那到底是什么?告诉我。”
她嗤笑:“人命。”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
三天后,席轻自首,半个月后被证实,锒铛入狱。
骆离站在监狱门口,眼睁睁看着她带着铐进入牢狱却无能为力,女人回眸一瞥间,两人视线相碰,她微微一笑,似是风轻云淡,男人怔怔立在那,眸底是化不开的复杂,他当时的眼神,席轻一辈子也忘不掉。
同一时刻,还有一人站在角落里却不敢上前,正是席染。
不久前,席轻刚从亗河省回来就找他聊十年前的事。
十年前,席铭也就是席染他们的父亲,一夜之间突然被杀,还是在家里,而摄像头所记录的画面显示,是席轻拿着匕首捅进他的心脏,当时整个大厅内血液溅得到处都是,那把血淋淋的匕首还在滴答滴答滴血,席染赶到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但他出奇的冷静,并没有伸张,而是将事情瞒下,处理好现场,但一个大活人消失本身就会引人注意,更何况还是席家这样一个上流家族,警察查了许久都没找到证据,这件事不得不成为悬案。
席染望着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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