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习惯了?说的跟你以前吃过似的。”他嘟囔一句,低头看向中之物时,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狠狠心,他还是一口一口煎熬般吃完了,小眼神幽怨的要死。
君轻瞅了他一眼:“自作孽不可活。”
陆离:“……”
何家这边,直到阳光斜下晚风起,百花翩翩野草挥,何坚才忙完地里的伙计,在媳妇搀扶下,一瘸一拐回了家,谁知刚靠近门口,就听到一堆议论声,还有砸门声。
“坚小子回来了,婶儿刚要去田里找你呢,快来,你家大门被上了锁,怎么也打不开,咱们用了锤子砸了半天,它还是好端端的,这会儿,你爹妈打算砸门呢。”一名老妇人急急走过来道,如果忽略掉她眼中看戏的意味,还真要以为她是个好邻居了。
何坚上前对着门锁左瞧右瞧,没看出个道道来,这是啥锁?他怎从来不曾见过?稀奇古怪的。
他接过大伙送来的锤子,一个猛劲砸下去,结果…锤子碎了。
众人也傻了眼。
送锤子那人霎时哎呦叫唤起来:“我的锤子哟,你赔我锤子…”
场面一度混乱,何坚说了半晌才把人安抚住,重又找来把柴刀,对着门边砍了起来,直道把门砍出个洞,林家老两口才急急钻了出来,往茅房跑去。
何老婆子再回来时,扒着门边又是哭又是闹的,口里念念叨叨,把君轻骂得狗血淋头,等天黑了,她才停下来,众人也散得差不多了。
这边之事,陆离二人自然不知,他此刻正坐在床边警惕的盯着少女,神经绷得紧紧的。
“你别过来,我们都是男人,之前被你压了两晚,我既往不咎,以后反正是不行,想都别想。”他攥紧衣襟,缩在床角,一副抵死不从的良家妇男模样。
君轻就这么看着他,双环胸,狭长的凤眸凉淡疏离,她挑了下唇,慵懒道:“好啊。”
陆离以为听错了,微撑桃眸确认道:“你说真的。”
“嗯。”
他松了一口气,正当他放松紧惕时,被褥当头而下,没过多久屋内红浪滚滚,春雨菲菲,缠绵不绝。
次日,阳光快爬到最高处时,君轻二人才醒,陆离防狼似的看着她,将被褥裹死紧,等人出了屋子,他才坐起身,低头检查身体,越看心中越沉,麻麻批,这人绝对是狗。
他磨磨蹭蹭穿好衣衫,刚站起身,就发现腿软得不信,就像无根的浮萍,风一吹就能倒。
他扶着墙壁,弓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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