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百姓力挺司马翰,这个曾经给大燕带来无上光荣的太子,一代人的神话,高呼让其推翻旧朝,直接登基称帝。
本就是皇家血脉,且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他登基乃是众望所归,但依旧有一些保皇党抵死不从,据理力争。
七月初时,司马翰拿出一道圣旨,乃是先皇所拟的传位诏书,在他出塞前所写,谁知班师回朝后发生了那等事,朝中更被靖王掌控,他不得不将其雪藏,今日终于能现于人前。
这封圣旨一出,那些保皇党也无话可说,只有皇帝颓然而笑:「果然如此,父皇向来偏心,临死都要摆朕一道。」
司马翰看着他,目光不复当年温和,里面参杂着沧桑与哀叹:「若是你能仁民爱物,更令明号,兢业治国,即便被你抢了皇位,我亦无怨言,可惜你刚愎自用,喜伐乐战,弄得大燕民不聊生,故今日我便要拿回属于孤的东西。」
皇帝一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等话,随即笑了,有些苦涩:「成王败寇,你如今成了胜者,自然说得轻巧,朕不信你这些年不曾怨过。」
道不同者,话不投机,司马翰不想再与之争辩,挥手让人将其带走。
皇帝挣扎,死死扒着龙椅,他吼道:「司马翰,你不能这样对朕,否则你永远都别想知道你亲身儿子是谁,那个司马缊根本不是皇家血脉!」
司马翰眸色平常,不惊不喜:「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今日你这帝位不退也得退!」
皇帝难以置信,他的反应不该是这样的,他挽救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在哪?」
永安王忽的转身腻着他,一字一句极其清晰的传入他耳中:「孤的儿子是谁,孤自己清楚,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陆良和乃是孤的人。」
「什么?」皇帝瘫软在椅中,他摇着头:「朕不信,若真如此,你当初为何不揭穿朕?」
「孤只是想将计就计罢了,孤做太子时,嫡长子不过月余夭折,庶子亦没活过三岁,这些都是尔等的手笔罢,朝上动不了孤,便私下算计孤的子嗣,既如此,孤何不假装被你算计成功,换他平安。」他目光泛着薄凉,似在看跳梁小丑。
「原来如此。」皇帝哑声而笑:「果然是前太子!朕后悔小瞧你了!这一次,朕输了,但你也别想好过,如今周国对大燕虎视眈眈,朕捅的篓子,滋味怎么样?」
「你既知如此,为何还要这么做?」司马翰怒视着他,眼前之人在他眼中就是个疯子。
「你错了,朕若依旧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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