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他摆摆,态度坚决:“我不回去,她对我特别放心!”
刚从那边逃出来,可不想再回去送命。
“这样啊,你们姐弟倒是十分信任,让人羡慕。”云景天笑道:“不知小兄弟贵姓。”
“苏团子。”
“真是巧了,我内人也是苏姓,难怪我看你有缘。”
某兽无聊的揪着虎毛,却听他又问:“小兄弟也是俞城人?”
“现在是了。”
“听你这语气,之前不是。”
“刚买了府邸。”
云景天细细端详着他:“不知在何处?”
“长宁街,等会进城,我们绕过这条街。”
“为什么?”
某兽有些心虚,他当然是想离君轻远一点,遂道:“那条街人多,骑着小白不方便。”
“原来如此。”云景天眸色暗了暗,朝身后的张同使个眼色,继续与之攀谈。
君轻这几日与云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教习他说话,虽然少年中途说累了,会闹脾气,但总体还好,几天下来,他发音依旧不准,时长说叠词或者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他每每为此皱眉时,模样都十分呆萌。
发音不行,但理解能力不错,有时会他回答不上来,却能大概听懂话语的意思,继而选择点头或者摇头。
君轻满意时,会给他喂食,诱饵在旁,尝到甜头,少年就愈发卖力,在他的狭小的观念里,说话等于食物。
相比于府上的安宁,有人天天夜不能寐,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苏君轻’。
她自那日在客栈门口见到君轻后,心下总惶惶不安,后来派人打听,找到其住处,当她看到“苏府”二字时,那种不祥感越发强烈了。
匾额上的字以及对方跳崖的场景在脑中挥之不去,除此之外还有那染满鲜血的雪水,一行轿夫的尸体,他们死不瞑目,交叠在一处,身下全是鲜血的红,无边无际的蔓延,每当这时候,她就会被惊醒,冷汗层层,彻夜难眠。
做了亏心事的人夜里总是睡得不安生,一丁点声响就能心惊肉跳。
后半夜时,鹅毛大雪突至,雪花夹杂着少量的雨水光顾在人间,‘苏君轻’忽然听到一串敲门声,响三顿一,她瞬间睁开眸子,披上衣衫走到门口。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女人怨怪,她伸头朝门外望了望,将门从内锁上。
“可想死我了。”来人一把将女人抱住,大在她身上抓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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