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皱了皱眉,似是很不满意他的感应,温离以为对方还要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却不想那人直接松开了他。
左脚一落地,没有任何知觉,又麻又僵,他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瞥了眼正在敲的某人,他转身就走,在门阖上前,里面传出一句话:“你还欠我一顿饭。”
“……”
温离抬扶额,他算不算是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大腿根的疼痛还提醒着他刚刚发生过什么,他舒出一口气,生无可恋地嗯了声,大不了吃完饭再散伙,一顿饭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左轻头疼地盯着,英文字符如同流水线上的上产品在她指尖生成,一大串文字弹出去后,再次关上。
一只蚊虫的叫声忽的在耳边响起,她揉了揉眉心走到阳台处关上门窗。
春夏交替之季,不冷不热,她洗完澡正常安寝,而有的人这夜是注定无眠了。
自打昨晚的事后,温离这几日总有意无意避开左轻,上课与之错开时间去,吃饭决不踏入同一个食堂,夸张点,只要看到那人的背影,他立刻扭头换道。
他不知道,其实不痛不痒地排斥更胜关注,因为担心碰面,你不得不随时留意对方在做什么,在哪里,就像罪犯,为了保命,他们无时无刻得注意警察,从而避开任何被抓的会,将损失降到最低。
排斥从心理层面上造成了注意力狭窄,不知不觉间,你排斥的对象会吸走你大部分精力,长期跳跃在你的脑神经间,这种非常向性的关注才是最可怕的,错综复杂的人类情绪会趁虚而入,而你还处于懵懂的边缘,像一株初生的幼苗,外界给予你怎样的刺激,你会跟着相应地方式成长。
这日是周六,周亦衡一早约了他们聚餐,地点在离学校较近的一条美食街。
装点奢华的一家意大利餐厅内,左轻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广阔的落地窗边摆放着几盆康乃馨,花朵开得正旺,不是正统的大红色,颜色偏粉,与屋内的淡色装饰交相辉映。
对面的周亦衡拿着菜单,询问众人意见,与侍应生交代一番后望向左轻:“左哥你还是老样子,整日一张冰块脸,哪个女孩子敢靠近你三尺之内?暖暖不算,你在国外几年过得怎么样?那方面有没有什么进展?”
她晃了晃中的红酒杯,意味不明地吐出两个字:“刚有。”
“雾草!左哥你厉害了!背着我们交女朋友了!”段斯辰忍不住了,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快说说哪家姑娘这么倒霉,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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