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天短,白茫茫的大雪覆盖住高楼大厦,构造出新的壮丽,雪化时形成的冰锥、冰柱以及包裹枯叶的冰面,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它们无时无刻不在向人类的艺术家们宣战。
左轻是次日凌晨雪停后走的。
赶往国外的航班因天气因素有短暂地推迟,但到底是没影响出差。
两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在好几个国家间到处飞,偶尔鬼天气出来横插一脚,影响些微进度,总体上来说,一切都在正常进行,进度良好。
一月的最后一天,左轻坐上了回美国的飞。她需要再找一次塞朗克,催眠的事不能再拖了,尤其是最近,梦中的画面越来越紧张,时长被里面的枪响声惊醒,然而想再进一步时,她却什么都看不见了,耳边只有汹涌的海水声以及少年的哭喊声。
她与温离之间的秘密必须捅破,找到那丝诡异的联系,左轻其实并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成功,但她日渐焦躁,总觉得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要破体而出,带着一股极其霸道而庞大的力量,让她心焦气躁、气血翻涌,有好几次她甚至升起了灭世的冲动。
左轻有一种直觉,此刻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真的,整个世界就像一个被人设定好的程序,所有的人都按照既定的路线书写人生,而她可能是个异类,破坏了原有的剧情,被程序操作者查到漏洞,强势封印了力量,也许是因为那股诡异的能量太过霸道,并不能完全压制,最近她整个人愈发不受控制,体内的力量带着雨后春笋般的气势,不断地肆虐她的神经,夜不能寐、睡着就是噩梦。
一切的谜团都快解开了。
天在愤怒地狂吼,风云不断变化,世界濒临着崩塌以及重新洗牌……
左轻坐在飞上,望着下方越来越密集的云层,一股莫名而来的力量压得她喘不过气,眼球渗出了红血丝。
……是压制不住了吗?
她抬头望向前一刻还湛蓝如洗、后一刻诡谲泛黑的天空,古怪地笑了。
另一边的温离,从早上起来眼皮子就一直跳,他削着苹果,心绪不安,忽的指尖被水果刀划出一道半厘米的血痕,滴下了一地鲜血,在白色的瓷砖上开出刺目的血花。
左轻一定出事了,这是他最直接的想法。
正在看新闻地温母忽然惊叫出声,温离下意识地扭头望去。
大厅内,55寸的液晶电视上出现一张照片,正是左轻,视频里传出主持人的声音:“由英国开往美国洛杉矶的ba21x航班,于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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