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附在他耳边道:“闹也闹了,该发泄的也发泄了,现在有外人在,别再给我折腾出什么事情。”
小美人鱼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我没、没有骗你,真、真闻到小黑的气息了,你为什么不信我?”
“你想多了,我没有不信你。”君轻抱着人前行,脸上的轮廓在月夜下有些凌厉,她说:“这里还在忘海附近,偶尔闻错也是有的,我们还是早点赶路的好。”
银离要气炸了,以为锤,击在她背上。
“你放我下去!我不要跟你走!”
前面两人听到这话,愣了愣,齐齐回头。
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君轻扫了眼二人,淡道:“剩下的路我们二人自己会走,两位送到此处可以回去了。”
“……”杜军隐隐察觉不对劲,正此时一缕银发从连帽下冒了出来,随着少年的动作又露出一缕。
两人惊愕的张大嘴巴。
指着银离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沁凉的海风穿越山涧,扑打在青年震惊的面颊上,瞪圆的眼珠黑白分明。
君轻将人重新包裹好,没什么情绪地解释一句:“舍弟有疾,经年求医不治,惊扰了二位。”
两人没回答,但听对方一解释,心底稍松。
不是什么精怪就好。
忘海一带自古就流传许多民间传说,光怪陆离,荒诞奇谈,谁都没见过,但对于淳朴的村民们来说,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因而,适才两人才会如此表情。
君轻迈过他们,背影飘然,看似悠然的步伐,很快就只剩一团白影,模糊在山雾中。
杜军揉了揉眼睛,那人已然不见。
杜林弹了弹衣衫,总觉得今夜的晚风有点冷,他拽着对方的袖子,相携而回。
银离甩了一路尾巴,白色的尾鳍从衣衫下露了出来,哭红了双眼。
“我要回忘海,不跟你走了,你是坏人!”
君轻没有理会他,缄默不语的往前走。
少年深呼吸,恼怒地、孤注一掷地,心汇聚出一道白光,然而,光束没入对方衣袍后毫无反应,像是水滴落入大海,吞噬得一干二净。
他怔忪的睁大眸子,瞅瞅心又看看她。
那人却只当没看到,鞋底踩在山间陈年的枯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银离又尝试了一会儿,双忽然被人钳制住,她拧眉问:“闹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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