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对方衣领:“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银离被她抱起身,身下的衣袍丢落在一旁,他下意识的拉过薄褥,却被人翻个身,紧接着后颈处传来刺痛。
牙齿碾咬肌肤的酥麻传遍全身。
他身体泛软,趴了下去。
君轻脱住他道:“你之前不是问要尽什么义务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话罢,薄褥一拉,一片漆黑。
寂静地房间内,暖橘色的烛火悠悠摇曳,情爱粒子在空气中飘荡,桌底下鱼篓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门外的走廊上响起客人的脚步声,有人在攀谈。
所有的喧嚣都被隔在被褥外,在这一方天地里,烈火燃烧,海水倒灌,船帆跌宕,喘息声缠绵悱恻。
客栈外的长街上,一群衙役鼻青眼肿,卧地痛呼,周丙生心疼地看着指上被撞碎的玉扳指,将君轻骂了个狗血淋头,周翠花还算好些,没受什么伤。
“爷绝对不会放过他!”周丙生踉跄起身,身形微晃,他捂住肿了的半边脸道:“敢伤老子,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周翠花想到之前的一幕,那人冷睨万物的样子,寒凉眉眼不含一丝温度,心中不禁升起一股颤意,此刻她有些不确定自己的想法了。
走到男人旁边道:“大哥,要不、要不就算了吧。”
周丙生哪能愿意:“难道我的打就白挨了?三妹,这事可都是你起的头,我变成这样,说回来还有你的一份功劳,怎么能算了?”
周翠花自知理亏,瞥了眼不远处的客栈,依旧觉得不妥。
“放心,只要让村民统一口风,他偷到财物的罪名就跑不掉,我回请示县令,再多派些人,一定能把他捉回去!”周丙生胜券在握,笑得用力过猛,扯到了伤口,他嘶了一声。
“你们给我将客栈封了!一只鸟都不准放出去!我先回衙门。”他朝众人命令一句,揉了揉犯疼的脊椎,上了马车。
一群衙役认命般地将客栈围了起来。
掌柜见这架势,咽了咽口水,小心脏高高提了起来,他瞥了眼二楼的一间包厢,拍了拍脸颊,真是晦气哦!
衙役们守了一晚上,周丙生却迟迟未归,县里来了人,他被急事缠住了。
黄县令紧张地坐在下方,身后站着周丙生,他望着对面的人,小腿打着颤:“大大大人,晚上来府所为何事?下官官……可可是一直尽职尽责,恪尽职守,友善百姓……”
“行了。”高座上的人一摆:“本官前来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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