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被人围困时,你倒是悠闲,站在边上啃桃子。”她咬牙切齿地说。
少年好似刚想起这回事,依旧不能理解她为什么生气,大眼睛里升起疑惑。
君轻好似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磨磨牙,一口亲了下去。
“唔……”
也许是对方力度重了些,银离不舒服地扭过头,小推着她:“疼。”
她深吸一口气,翻过身,仰躺在大床上,望着顶端的金丝纱帐,听到了一串脚步声。
来人正是秦凛。
老人双背在身后,在门前敲了敲:“小兔崽子,回来也不知道去我那坐坐?”
君轻撑起身,整理下衣衫。
银离委屈巴巴地坐在床沿,说好饿。
他摸着肚子,耷拉着眼皮。
对方懒懒瞥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显然还没把刚才的事揭过去。
出去前睚眦必报地撂下一句话:“你不是有桃子吗?啃啊……”
银离:“……”
……他吃完了呀。
房门被阖上,他游魂似的在屋中转悠起来,还真被他翻到一盒糕点,可惜已然变了味,倒是桌台上的水果,皱皱巴巴的,还能凑合吃。
他拿起一个苹果,可怜兮兮地啃着。
院厅内,秦凛喝了口茶水,淡问:“之前的偷袭你有什么看法?有无查到什么?”
君轻靠在椅中:“对方能知道我提前回京,说明营里有奸细,一早就将此事泄露出去,等我自投罗网,知道我提前回京的人并不多,我拟个名单,应该能查到蛛丝马迹。”
她顿了顿又补充:“随就能派兵几千人,俪国要是还有兵力,不会选在这个时候用,败况已现,这么做得不偿失。”
“你的意思说,偷袭者并非俪国人?”秦凛捏着茶杯的指骨些微泛白:“究竟谁要亡我秦家?”
这个问题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愿面对罢了。
做了一辈子忠诚,晚节不保这种奇耻大辱,没有哪个良将愿意遭受。
沉默在屋内发酵,气氛严肃而沉重。
君轻望着大厅外的几颗桃树,指尖敲击在实木桌上,发出闷闷的声响,她说:“这事你不用插,秦家荣誉不会损半分,但是欠了将军府的,都得一一还清。”
秦凛一怔。
这一瞬间,他竟然有些不认识眼前人了。
从未想过这种话会从对方口中说出,平淡却透着一丝压迫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