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是,在她话落,秦蓉脸色并不好看。
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说一别两宽,冰释前嫌,真不容易做到,而且现在还有了孩子,心里多多少少都会在意对方一点点的。
说白了,是孩子他爹。
这层关系不是一张休书就能斩断的。
秋菊将婴儿递给旁人,拉走了绿枝,没好气道:“跟着小姐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长点脑子,没看到小姐失魂落魄的样子吗?你一次次提起那个人,是怕小姐忘不掉吗?”
绿枝猛然被点醒,心下咯噔一声,偏头朝屋门口望了眼:“那现在该怎么办?秋菊姐姐,我不是故意惹小姐不开心的,你帮我想想办法。”
秋菊白了她一眼:“这事,小姐若不再问起,皆大欢喜,若要是再问起来,你捡着话说,别一咕噜全倒出来。”
绿枝“啊”了一声:“那这要怎么说?”
这也太难了吧?
脑门忽然被人敲一下:“你把这事仔仔细细告诉我,我想想该怎么办。”
秋菊实在是被她蠢哭了。
光长年纪不长脑子。
绿枝双眸一亮,拉着人坐在长廊边上,绘声绘色讲了起来。
君轻两人单独开的小灶房,吃得倍儿香,忽听到大厅外响起匆忙的脚步声,一名小厮跑了进来。
“世子爷,大小姐她跟人起了争执,老爷他们都去了,您要不要过去瞧瞧?”
她琢磨着,估计是沈琛贼心不死,犹豫一会儿,将银离安排好,抬脚往外走。
此刻,大将军府门口,围了不少百姓,秦凛眉头皱得死紧,黑着脸让沈琛进了前厅。
“沈家将我家蓉儿欺至如此,你还有脸找上来?”老人坐在帽椅中,语气不善。
秦蓉立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时不时瞥向厅中的男人。
沈琛拘谨地坐在面,忏悔道:“岳父大人,小婿知错了,请您一定要相信我这次是真心悔改了,让蓉儿跟我回沈家罢。”
秦凛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节:“你想得倒是好,我秦家的女儿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当初蓉儿离开的时候,你可想过她的感受?”
秦蓉躺了小一旬才舒服些,这小子又赶上来闹,不知道存的什么心思!
沈琛垂着头,自知理亏,但是无论是为了父亲还是自己的那点心思,还是要把秦蓉带回沈家,他忽然跪了下去:“岳父大人,小……”
“别叫我岳父大人!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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